,那位少将既然亲自开口了,就算梧桐的事情是个误会,恐怕也没办法扭转。”
“听表弟你的意思,你是打定主意要嫁过去了?”宁海澄说道。
宁夭眼睛微眯,摸了摸而后的发卡,复又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腿上,微微坐直,“那你的意思?出问题的是你妹妹,可不是我宁夭。”
“这可不一定啊,宁哥。”宁夭话音刚落,又一个声音突兀闯入。宁夭回头,就见宁海澄三叔c也就是宁远山三弟的儿子宁流走了进来。
宁流今年才十七,生的倒是漂亮,但眉目间那傲气和那不怎么让人愉悦的语气,怎么看都像是被宠坏的小孩儿。宁夭也有几年没见过他了,他现在忽然出现宁夭不禁看了眼宁海澄,见他安座椅中,刚刚怎么没见这么沉稳。
宁远山见宁流这么大喇喇的走进来,不由蹙了蹙眉,“小流,我们在谈正事,你进来干什么?也太没规矩了。”
宁流对这大伯还是有点怕的,当即解释道:“大伯,我就是听说澄哥儿和宁哥都回来了,好久没见,过来看看。而且,刚刚宁哥不也直接进来的吗。”
“哦?你刚刚看见了?”宁夭微笑的看着他。
“这个”宁流一时语塞,他是收到宁海澄偷偷发的信息才过来的,哪里看到了,“我可没在一边偷看。”
听他这么说,宁海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人家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啊,那么诚实干什么?长点脑子行不行!
“哦。”宁夭漂亮的眼角眨了眨,而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宁海澄,却没有说破。
宁海澄自知又输一招,心里暗恨,但也不表现出来,反而冲宁远山说道:“大伯,三弟也是族人,这件事也有权旁听。他还是个孩子,听听也无所谓。”
还是个孩子,可真是有趣的论调。也就是说,他待会儿说什么都是童言无忌了?宁夭舔了舔干涩的唇,心里一阵好笑。
果然,宁远山还没表态,宁流就说开了,这年纪,这口才,啧啧,真是令人大饱耳福,“宁伯,这件事我也从我爸那边听说了,梧桐姐从小就待我很好,我觉得她不是会犯这种错误的人,她不为自己着想也会为我们着想。我觉得啊,说不定是有人下了个套子给我们钻呢。楚家势大,谁不想嫁进楚家风光一把。而且我一直很好奇,宁哥,你跟少将认识吗?怎么他不点别人,就点你的名字呢?”
宁夭暗笑,这明里暗里,那下套子的人指的不就是他吗。
“说我认识,我还真认识。”宁夭直直的看着宁流,似笑非笑,“倒是你,三叔的儿子可真了不起,小小年纪就这么会推理。”
宁流见宁夭竟承认他认识那位,不禁颇为自得。什么宁夭,被人说的那么可怕,还不是被他一席话说的没办法反驳了,“宁哥,那你是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说来听听。”
“宁流,不要胡闹!”宁远山眸色一暗,看了一眼宁流,又看了眼宁海澄,这两个耍的把戏以为他是看不出来吗!宁流有多少本事他还不知道。
“大伯,不是我胡闹,我年纪虽然小,但是也想为族里分忧啊。”宁流这会儿连宁海澄的眼神暗示都没顾,顺着自己的话茬就往下接,“宁哥,楚少将再怎么说也是梧桐姐的男人,我们小辈一向团结,朋友妻还不可欺呢,抢姐姐的男人怎么说呢不太好吧,而且宁哥自己也是个男人呢”
宁夭笑了,眼睛笑得弯弯的,里面的光彩满得都快溢出来。宁流见了,心里忽然一突,一股不安感瞬间扩散。他不禁蹙眉,但嘴里的话可没停,一口一个宁哥,一张张亲情牌往外打,不知道的还以为宁夭到底有多没人性。然而就在这时,宁远山一声断喝打断了他的话。
“够了!”宁远山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脸色竟是铁青。
宁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