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新顾客只占3成。特别是女装方面,新顾客比去年同期增长少了6成。看来逛街的青年女人们都被街上花花绿绿的服饰成衣店给吸引了过去,到裁缝店量体裁衣已经成为年轻女人们的次要选择了。
分析出来的数字让大家明白了裁缝店即将面临的困境,因此作为老板的小舅妈和修杰妈妈经过商量,决定让修杰妈妈的工作重心转到的九匹狼品牌服饰专卖店上来。因为裁缝店离不开小舅妈的手艺,高端服饰都需要由她来裁剪,因此小舅妈的工作重心还是裁缝店。因为预估明年裁缝店的生意可能会下降,订单会减少,因此裁缝店由小舅妈和李婶主要负责裁剪事宜。修杰妈妈和张丽芳阿姨则专注专卖店经营,当然因为两家店就在一起,所以其实分工也没那么严格。但是分工还是必须的,让大家有一个工作重心对店里的经营和发展更好,这也是小舅妈和妈妈从书本上学到的,是的,为了更好地经营裁缝店和专卖店,两位老板经常从新华籍来学习,给大脑充电!
1996年2月1日,除夕夜。爷爷奶奶家,大家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
“老四,你函授大学文凭读的怎么样了?!”爷爷问二叔道。
“爸爸,我读的挺好的,今年考试科目都通过了。”二叔回答道。
“二哥,你什么时候能毕业呢?!”小叔问道。
这时候大家也带着求知的表情看向二叔。
“呵呵,开春后再读一年,到今年年底就能读出来了。”二叔笑着回答。
“恭喜,恭喜!”大家纷纷表示道。
“爸,我什么时候能进你们工商所工作啊?!你看是不是定一下?!”二叔问爷爷道。
“急什么,今年年底我和老曹都要退下来了,老张明年年底也要退休,我们退了,自然有人上来,那么编制就有的缺,那肯定要招人啊!”爷爷感慨道,似乎是马上要退休了感觉不适应。
“爸,我是问,万一你们几个老的退下来了,人走茶凉,那我的事怎么办?!”二叔问道。
“嗯?!”爷爷眉头一皱血色上涌看这脸色就知道他生气了。
“爸,二哥说得也是事实啊,您看这事是不是早点定下来为好!?”小叔在一旁帮腔道,二叔也用期盼的眼神看着爷爷。
“嘻嘻,二叔,你不用着急,爷爷早就有所准备,是吧,爷爷!”这时候陆修杰童鞋突然插嘴道,爷爷这台阶我可递给你了,您可不能不下啊!陆修杰想着,老爷子总不会搞不定这点事吧!
“老头子,二儿子这事情你还得抓紧啊,早点确定下来,我也就安心了。”这时候奶奶也站出来说话了。
“老婆子,你不用担心,就像大孙子说得这样,老四的事情我心里有底。”看到大家都为二叔的事说话了,爷爷接过大孙子递给他的台阶下来了。
“谢谢爸爸!”二叔也开心地给爷爷道谢了。
“小毛,你愁眉苦脸得干嘛呢?今天可是除夕吃年夜饭啊!”小姑父问大姑父道。大家的目光转而看向大姑父,只见大姑父的表情的确是不高兴,没有笑脸,要知道今天可是除夕夜,这不正常啊。
“小毛,怎么了?”爷爷也发问道。
“唉!爸爸,我们村里附近在建一个制药厂了,制药厂后面的那条河和我们村里的河是连通的,我怕制药厂以后把污水排进河里,我养的两头奶牛可都是从这条河里取水喂养的,要是这河水不能用了,用自来水给奶牛喂水的话,这开销可就大了。而且现在塑料厂生意不景气,厂里传闻说要卖掉工厂,说是正在找个体老板接手这厂子,到时候就怕前景不好啊!”大姑父唉声叹气地说道。
听到这里,陆修杰想起来了,前世的确有这么个事。不过后来大姑父工作的塑料厂还是没能卖给个体老板,而是由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