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秦舟虚刚发囘泄完心的不满,竟然引来了对方一阵大笑,“哈哈,没想到在这个地方竟然遇到了老乡,我也是华夏人啊,就说看兄弟你有眼缘,没想到今天的运气会这么好。”年轻人显得有点激动,竟然忍不住拍了拍秦舟虚的肩膀。
秦舟虚嘿嘿一笑,他还没看猜透这小子的来意呢,虽然长的还算不错,不过小白脸一般都没安什么好心思,想当年韦爵爷还遇到郑克塽这个坏的淌水的家伙呢。
眼看秦舟虚似乎并不愿与自己攀谈,年轻人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他更加主动了一点,拿出了自己的诚意,“兄弟你好,我叫柳宇梁,宇宙的宇,梁山的梁,还未请教兄弟的尊姓大名?”
柳宇梁这么热情,秦舟虚再不应付一下还真是有点说不过去了,“小弟姓秦,秦桧的秦,叫舟虚,一叶扁舟的舟,虚实的虚,名字倒还马马虎虎,就是这姓差了点意思。”
听完秦舟虚的胡扯,柳宇梁哈哈大笑,“小兄弟还真是有囘意思,我看你的样子,还很年轻啊,竟然会来到这种场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知道有没有意的藏品?”
“暂时还没有,先胡乱看看吧,反正拍卖会还没有正式开始,也不着急,再说我也不怎么懂,主要是来学习,对,来学习。”秦舟虚乐得装傻,反正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没必要展囘露锋芒。
柳宇梁点了点头,“也是,在拍卖会学习远比在书本上学有效果的多,能见到实物,同时与国际顶尖的藏家交流,这些东西可都不是书本上能学的到的。”
秦舟虚连连称是,心里却是另外一种想法,心想跟老囘子谈实践,你还嫩了些,老囘子从小就是从古玩堆里爬出来的,虽然没玩过多少珍品,但绝对不是雏儿,你就瞎得瑟吧。
“对了,小兄弟,我刚才看见你看着曹大师的大作摇头,可是觉得这幅画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柳宇梁做完自我介绍后又回到了刚开始的话题上。
“怎么会?曹大师可是蜚声国际的大师,我一个门外汉,怎么会对他老人家的画作有囘意见?只是习惯地摇头,你也知道的,仰着头看画,时间久了脖子会酸的嘛,所以摇摇脑袋活动活动,没想到让柳哥误会了。”秦舟虚这话说的滴水不漏,跟着单老囘爷囘子这么多年,扯谎的本事那可真是得了几分真传。
秦舟虚的装傻充愣又惹来柳宇梁的一阵笑声,“我还以为小兄弟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呢,我真想入手这幅画作呢,所以很想听听其他藏家的看法,一见之下与兄弟投缘,所以才冒昧问了一句。”
秦舟虚听柳宇梁言下之意对这幅画是青睐有加,看来是不拿下它不甘心了,秦舟虚心想这幅画虽然起拍价只有八十万,但曹官风头正健,虽然尺幅不大,最终的成交价绝对不会低于两百万,这小子果然是个有钱的主儿。
秦舟虚听的暗暗摇头,你妹的,有钱还真是好啊,小爷现在穷的叮当响,浑身上下剩不到一百块,怎么玩?
不过他早就想好了辙,来泥轰的时候秦舟虚带了把顾天野的紫砂壶在身边,虽然顾天野绝对算得上是当代的紫砂制壶大师,可惜在一品轩里这玩意儿根本就是呆在仓库里落灰的命。
秦舟虚喜欢这把壶的造型,平时带在身边,实在闲的无聊的时候也会拿出来泡壶茶喝,来了泥轰国后忙着打比赛,倒把这茬给忘了,今天正好拿出来,肯定有识货的人。
顾天野在紫砂界的名气跟曹官在抽象画界的名气差相仿佛,他的作品正受国内外华夏藏家的大力追捧,甚至于一些洋藏家对他的紫砂壶也是爱不释手,所以价囘格是一路飙升。
秦舟虚有这个信心,他只要掏出这把紫砂壶,一定会吸引不少玩家的眼球,“柳哥,不知道想在这次拍卖会上拍一些自己的藏品,该怎么跟他们联囘系?你也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