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水落石出了!你到底把画藏在哪儿?你要不说,我不只扎你的手,我想扎你哪儿就扎你哪儿,你要不听话,我就把这事儿告诉王员外,看她怎么处置你!”
小朵哭着说,“这芦草不是我的最长,为什么要说是我偷的呢?”
墨玉就追着还要扎她,小朵就跑,我在中间拉着架,小屋里顿时乱作一团。小朵的两只手掌滴着血,不由得让我想起梦中登独子的断掌。
“咚咚咚”,门使劲儿敲着,我去开门,墨玉死拉着我不让。我推开墨玉,开了门,芙蓉走了进来,屋外的人也大着胆子跟着进了屋。
“怎么回事?”芙蓉问道。
墨玉就兴奋地将芦草断案的事说了一遍,小朵在一旁插着话哭诉着自己的冤屈。
芙蓉说:“就算小朵剪短了芦草,又怎么能断定是她偷的画呢?她只是担心把她当作贼,故作聪明罢了。”
小朵连连点头:“是,是,小姐,是我错了,我不该把芦草剪短。可那画我确实没偷,我只是想让芦草短一点,自己免受怀疑,没想到竟弄巧成拙。”
“你不是没剪短吗?怎么这时承认了?”墨玉又转对芙蓉说,“别听她花言巧语,那画一定是她偷了。以前在你屋里时,她也说过很喜欢这画的。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我们怎么相信她?”
芙蓉道:“信不信她也不是你说了算?我的画丢了,有你什么事儿?谁让你自作主张胡乱审问这个审问哪个,你以为你是谁?”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这人真不值得搭理!你的事儿我再也不会管了!”墨玉甩袖离去。
芙蓉瞪了我一眼,第一次对我用了训斥的语气,“你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种事儿怎么也跟墨玉搅在一起?还嫌水不够浑吗?”
我低下了高贵的大脑袋。
小朵忙替我开脱,“怨不得他,刚才要不是他拦着,我的手掌会扎成马蜂窝的。”
芙蓉拿着小朵的手看了看,唏嘘不已,“这时就像个女魔鬼,以后不想怎样呢?从今往后,你们都离她远些,更不要去招惹她!”
众人点头。
芙蓉把我和小朵领进她的屋子,给她抹了些药,包扎了一番。又对我说,“这事儿也怨你,你不该跟墨玉一起瞒着我。我罚你带着小朵去找孙思祖,不然伤口以后化脓可就麻烦了。”
我点头应允,骑马带着小朵上了山顶洞找孙思祖疗了伤。
去时小朵没怎么说话,回来时可能手掌不怎么疼了,便跟我一路唠叨了一番:“我还以为我聪明呢,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看来我是真傻啊!傻透了,比雪琴还傻。墨玉那小妖精的话,我怎么就信了,你说一根破芦草怎么能变长呢?当时我怎么就那么傻,还真以为是老和尚点化的芦草呢。我以为剪短了,肯定最先排除我,结果我嫌疑最大。墨玉真她娘的狠,他这狠劲儿就该千刀万剐,就该千人操万人踏”
“啊啊——”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肩。
小朵接着说:“当然我也只是对你说这些,反正也传不到墨玉的耳朵不是。你觉得这话难听?其实,这是我们酒楼里的口头语,听惯了就自然了。三天要不挨这种骂,别人都会觉得大家都看不起你,挨这种骂的往往都是最红的哟!你找过妓没有?”
我摇头。
“谁信?反正我是不信。就像你不信画不是我偷的一样。可那画真不是我偷的。”
我啊啊的点头。
小朵抓住了我的手,“你相信我就好!可是,你看王家大院那些人的眼神,都把我当贼了。我长得也不像贼啊?要说我像个不正经的女人我信,可我不是贼。说我是贼也行,我只偷情,别的什么都不偷。当然,反正我也没夫君,就是偷也不算偷。你说是不?”
没几天,小朵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