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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里,啊啊呀呀地扑腾着水c击打着水

    孟嫂拿起衣服甩了甩扔进盆里,狠狠说道:“别以为你装聋作哑,别以为你装疯卖傻,我就能原谅你?妄想!”

    大凡能装的人不是装疯卖傻就是装聋作哑,孟嫂却觉得我同时具备了这两种装。

    没有比让人误解更难受的了。

    孟嫂端着盆子转身离去。

    我呆呆地走出了河,呆呆地骑上了马,呆呆地回到了王员外家。

    路人见我一身湿衣,皆觉得稀奇,都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他们都想看我,我却不想看他们。

    我在胡思乱想着。

    断梳。

    孟嫂和我或许就像那断梳一样说断就断了。断了就难合了。

    可草花呢?

    何时才能见到草花呢?我不是不想草花。可能大家也如我一样,一件失去的东西或没了的人,你越想他便越是想,越是想便越折磨自己。没别的办法。只有尽可能不去想。尽可能往别的地方多投入些。

    不能相见就要学会忘记吗?

    相见都注定着相忘吗?

    这里,我是突然来的,早晚也会走的。

    我走了,就会失去很多。这是必然的。

    不想未来,少想过去,就走在现在吧

    正浇着花的小朵见我一身湿的回来向我投来关切和好奇的目光。

    小朵放下喷壶,就要拉我,我一甩,甩开了她的手。

    “这是怎么了?是哪个把你当花浇了?浇得也太湿了吧。《芙蓉锦》读多了,也成大诗人了?”

    她竟然知道我在读芙蓉的《芙蓉锦》。

    看来,没有什么能瞒过女人眼睛的,更没有什么能瞒过女人的心的。

    但是,如果你在女人面前表现太老实太实在,她又感觉一切是那么乏味。

    你只有狡猾地跟她周旋而最终又让她捉住你的狐狸尾巴她才感到一切虽苦恼一切又是多么地有意义。

    女人一手狠狠揪着你的性特征,又要一手去抓你不断摇摆地尾巴,并为自己揪前顾后而乐此不疲着。

    女人很少上战场,女人天生却是一个好战士。生活就是这么矛盾着。

    小朵跟着我进屋,帮我找出衣服,说道:“快脱下来换上!”

    小朵扭身出去了。

    等我换好衣服,她走进来将衣服收了。我明白她这是要帮我洗衣服。这些日子,小朵经常帮我洗衣服。当然,王员外的有时她也会拿去洗。

    到了晚上,冯秃子依然是不请自到地来了。

    冯秃子问:“怎么样?”

    我摇摇头。

    “你就没写一首让海枯让石烂的诗吗?”

    我摇摇头。

    冯秃子黯然神伤,“知道就是这种结果,这也怨不得你,明知道是这种结果可我还想试试,这他娘的不是自找不好受吗?那梳子呢?”

    我啊啊了两声,比划着一个女人梳头发,往地上一扔。

    冯秃子眼里有了些亮光,“哦,我明白了,你是说她用它梳头发了,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可能没用过这种梳子,高兴得吧激动得吧。得其所用,是梳子之幸,得此宝梳,是小朵之福。我心足亦!”

    我直摇头,从柜子里取出断梳,递给了冯秃子,冯秃子一见都快哭了,“我的梳子我的梳子怎么成了这样?就是不喜欢我这秃子也不能不喜欢我的梳子啊?”

    我朝他比划一番,意思是小朵不愿意,小朵一生气就摔了梳子。

    冯秃子不再看我瞎比划,拿着断梳走了,竟然还半说半唱到,“我爱之人断我心,爱我之人断音讯”

    冯秃子所说的爱他之人是不是就是他所讲的他要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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