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着宫素然的全身,不知有多么兴奋,这个女人没想到第一次见就让我
宫素然骂道:“你个王八蛋,我要把你的丑陋画出来,让人人唾骂你!”
我搂紧了她的小腰,咬着她细嫩的每一处,“宫素然宫素然”
她死死抱住了我的脖子。
是时候了,那物不由分说便进入了可进入之地。
宫素然越发搂紧我,用嘴咬住了我的耳朵
我也啃咬她细长的脖子。
好长时间,撕磨硬扯。
我虽一直处于迷狂状态,但我认为这是我做得最爱的爱!
师师说:“你们真是的,吵得我睡不着!”
师师开始在后面推动我,我紧紧抓住师师的手。每动作一次似我爷爷牛药师捣药一般,不紧不慢,用力讲究,可这药捣出的不知是长生的药还是催命的药。
“咚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师师喊道:“等一等,这就完了。”
师师又对我说:“差不多就行了,他们找你来了。我们得做些准备才是。”
宫素然竟泪乎乎地抱紧了我:“姐姐,我不让哥哥走!你一定要救他。”
师师道:“我们已尽力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陪他走一趟。快点吧!别没完没了!”
师师又在催我。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尽兴,枉活一生!”我嘟嚷了一句,继续努着力。
屋里的烛光像是被吹灭了。
“呯”!门被踹开了。
随着这声音和黑暗的到来我和宫素然也到了最后的疯狂,拼尽了一世的气力
我瘫软在她的身上,如烂泥一般。
“快点穿衣吧。无常二位爷来了。”师师一边穿衣一边催着我俩。
屋里有了亮光,一个黑衣一个白衣,打着个破灯笼,往我们的床上照着。
两个皆戴一顶长帽。白衣满脸是笑,帽子上写着“死了也好”,黑衣一脸凶相,帽子上写着“活着受罪”。
见了二人,我竟然没有丝毫的恐惧,倒是觉得二位长得有点滑稽,好像二位不是来要我的命,而是要跟我开一个玩笑似的。
想必二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黑白无常。
平时我不少朋友都以见了名人为傲,可没有一个说过他见过这黑白无常。
黑无常说:“是光着身子走,还是穿点衣服?”
白无常说:“他赤祼着来,就让他穿上点走吧。”
师师穿好了道袍,开始帮我穿衣,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宫素然显得很从容,在懒洋洋地穿着自己的衣服。
我笑着对黑白无常说:“你们是不是经常看别人的光身子?”
白无常道:“无欲则刚!看了就跟没看一样。”
我刚穿好衣服,那黑无常手也忒快了些,一下就将一条粗黄的链子套在我的脖子上,像拴狗一样拉着就走。人活着要尊严,到这时候就没尊严了,我反而感觉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愉悦。
我跟着二位出了屋,师师和宫素然也相跟着。
我摸了摸链子笑着问道:“是金的吗?”
黑无常猛一拉链子道:“别贫嘴!”
我的脖子被卡了一下,喘上气儿来继续贫道:“其实你们用不着这样,我跟你们走就是了,我也不会跑的。”
白无常和颜悦色地说:“这是规矩!谁也不能破坏不是?上路吧。”
走出贞玄观,我对师师说:“要不要跟邱道长告个别?”
师师道:“你倒是礼节长,深更半夜的,道什么别?”
我说:“黑大哥,白大哥,能不能去让我见见芙蓉?能不能再帮我找找草花?能不能让我再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