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了她,抚摸亲吻数遍,她导那物一挺而进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哥哥叫我师师就行。”
“莫非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李师师。”
“什么李师师张师师,你叫我师师就行!”
“以后找不到你了怎么办?”
“能见自然会见的。”
一场颠鸾倒凤,真是妙不可言。
女道人穿好衣服,说着就要离去,我一把拉住了她
“欢散终有时。”说着,她一甩拂尘而去。
我恍然惊醒,才知是南柯一梦。
窗户外半圆的月亮似在行走。
再摸床上,已是一片湿。
回味梦中景象,却也似真得一般,很想再梦一场,便闭眼又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我照例是舞剑,芙蓉照例是弹琴,王逢照例是在欢儿的护着下练走路。林墨玉可能正在睡懒觉,可能正在梳妆。王员外与更儿早就出门了。
我正在洗脸,林墨玉走了进来,笑着说:“牛先生,我昨天夜里写了首词,你帮着看看吧?”
“好。”
林墨玉把手巾递给我,我擦了把脸,就去看她的词:
点绛唇
梧桐院落,轻飞木叶舞长袖。风歇雨骤,虹长薄衣透。盼人儿来,共话剪烛愁。一回眸,兴上眉头,剑舞楼外楼。
我一边看一边连称好。墨玉脸上越发地笑意更浓。
“没想到你第一首词就写这么好!”
“我喜欢看李清照的词,当然有模仿她的痕迹,以前也写过几首,越看越觉得没味道,便不敢给你看,这一首我心里倒有一分得意,便在先生面前献丑了,先生别见笑就是。”
“哪里话?让我费上牛劲也写不出这种词来。”
“先生说笑了。”
她的脸上起了一片红潮,想起梦里的女道士,我心旌摇荡,这林墨玉莫非真如女道士所言,是有病之人吗?
林墨玉看到了桌子上我画得画,细观一番说道:“先生,这不是画得我吗?怎么把它涂了呢?”
“哪里啊?”
我上前将它揉作一团扔出窗外,林墨玉拉了我一把说,“你让我再看看吗?扔它干什么?”
“昨夜无所事事,想画一棵大树,觉得不像,便把它胡乱涂了。”
墨玉直摇头:“莫骗我,你虽涂了,我还是能看到我的影子的,先生真是的,不知不觉毁了一幅好画!”
“咳,你就不用恭维我了,画得好不好,傻子也能看出来的。”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先生在山画山,自然看不出来。有的画作一定要给旁人看方能作出判断,真是可惜了,一副名作就这样毁了!”
我笑了笑,不再说话。
墨玉一低头竟然发现地上的小纸团,伸手去捡,我赶紧用脚搓住两个。
墨玉打开手里的两个纸团,念到:“草花c墨玉先生写我和草花的名字干什么?”
“没什么,胡乱写的。”
林墨玉说着就过来搬我的腿,我稳踩不动,她便拧住了我的大腿根,我感觉不是疼而是麻,似乎像是得到一种暗示,拦腰去抱她,我的脚随之一挪动,墨玉顺手捡起了纸团,在我怀里念出了芙蓉和艾小可的名字。
“谁叫艾小可啊?”
“哈哈,艾小可是我表妹,小时候我俩老在一起推碾子。”我没敢告诉她艾小可就是孟兴郊的嫂子。
“为什么要写这些人的名字?”
“其实也没什么,我觉得这些人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最有情有义的女子,我想给她们每人画一幅像,抓揪时正好先抓了你,只好就先画你,但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