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花爸只“呜”了一声,它就立马停止了动作。 然而,那三个人却一时半会儿没从惊吓中缓过劲儿来。
孟母和焦妻的病果真好了。孟和焦平静下来之后,你拉我扯地非得要我去他们家里吃饭,我分身无术,草花只好安排二位在草花家撮了一顿。大个子也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作陪。
酒过三巡,我们也俗套了一把,向刘关张学习拜把子三结义。当然,我们是四个人,我排老大,大个子是老二,孟是老三,焦是老四。
其实,我不是十分喜欢大个子,但这种场合也不好撇下他。他虽显得不够热情但也没表示反对。
我们四个人冲着太阳一拜,主持人草花爸呜啦呜啦地说了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就算是我们结了金兰之好。
然后继续喝。
其实我心里还不干净,还担心夜闯王员外家的事抖出去,还担心王员外找我麻烦,所以喝着酒说着话时就爱走神。
草花爸说:“牛将军,是不是想家了?”
我说:“没有没有,在这里胜似我家!”
草花爸说:“那就好,其实我爱和你们年轻人在一起。以后,你们就把这里当家。”
孟和焦都说:“自然自然。”
大个子看了正往桌上添菜的草花一眼没说话。
酒散之后,孟和焦跟我告别,再三说要我有时间去他们家看一看。
我说一定一定。
我刚想去睡一会儿,草花爸硬让我跟他一起将狼狗送到了王员外家。
王员外很热情地请我们喝了茶,很热情地给了狼狗一块没怎么啃的肉骨头。都说王员外这人一向节俭,就是从山顶上滚下一粒花生米他也一定追出三里地吃掉它方可罢休,看他对狼狗如此大方劲儿,我这才知道人言是不可信的,凡事最好要亲眼目睹。
狼狗吃完骨头后就挨着我蹲下舔我的手。
王员外笑着说:“你看,这狗也势利,他也喜欢牛将军。”
草花爸没说话,只是冷着脸子喝茶,冷着脸子看着狼狗。
王员外对我的态度让我心里踏实了很多。看来,或许他并不知道那天夜里翻墙的人是我。
次日傍晚,我挑起担子要去王员外家担水。
草花爸拦住了我,他说:“现在不同往日,你必须学会咒语,才能躲过他家的狗。”
“你没见吗?那狗对我多亲热啊!学什么咒语?”
“这狗是翻脸不认人。”
“那”
“见人说人话,见狗说狗话,总是有好处的。”
“那好吧。”
“其实很简单,就是‘爱拉无有’连说三遍就行。”
我一边念叨着“爱拉无有”一边去挑水。
果如草花爸所说,我一进家门,那狗就向我窜来,我赶紧喊了一句“爱拉没有”,那狗就停下来盯视着我。
我骂道:“你这狗东西,前两天还对我那么亲热,怎么翻脸就不认我了?”
我话音刚落,狼狗就扑向了我,我便用两只空桶跟它周旋着,我要桶打狗头,痛打狗头,可这狗毕竟比我要灵活,躲过了我的狠招。我却没躲过它的利爪,没几下就把我扑倒在地,哪儿也不咬,一下就咬住了我的大腿跟。
当然,我必须用手极力地捂住了两腿间的宝贝。
只听得一声喊:“迈格尔!”
那狗就夹着尾巴跑开了。
我疼得哎呀咳哟,血立刻就顺腿流了下去。
我知道是芙蓉的声音。一定是她。
我强忍痛站了起来。
芙蓉走过来扶着我进了她的屋。
她示意我坐在椅子上。我还没来得及害羞,她一把便扯开我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