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呆呆得看着我,泪眼含情,我亲在她的眼上脸上耳朵上嘴上,她的舌头探进我嘴里,搅动,我这才得知舌头的妙用,我也如此。
我们都很卖力。
吻过一个段落,我发现弄乱了她的发,乱发中一张圆脸极其动人,我再次吻她。手开始动作,由外而内,由上而下,游走,到了她腰部,她猛得打开我的手,推了我一把,我倒在了刚从灶堂里掏出的草木灰上。她由羞而笑,跑进内室。
我拍尽身上的灰,喊她继续做饭,她说不做了。
她正对镜梳妆,身姿秀美,发如泼墨,一缕一丝一梳一理尽是柔美风流。
我说这顿饭我做吧!呆呆看了会儿便离去。
后来,她不放心,又走进了灶堂。
我揉面,草花烧火。灶堂里的火很旺,草花的脸很红。
我揉面揉得有些起劲,手上忙着,眼睛也不闲着,一会儿看看灶堂的火,一会儿看看草花。
草花一直低着头,也不跟我说话。我想找话说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把力量都用在了面上,跟面较着劲儿。
年轻人毕竟是最有力量的,使不完的劲儿总得要往别的地方使一使。
或许有些突然吧,草花突然站了起来从身后抱住了我的腰。
我用力揉面的手停了下来,转过身去,就要向草花伸出
外面一阵乱,有人喊草花的名字
只见草花爸被几个人抬进了院子。
草花的泪立马就流了出来,急切地问:“爸,怎么了?爸”
草花爸只哎呀不说话。
大个子说道:“你爸在砍树时让树砸了,腿受伤了,没准骨头折了。”
我跑过去帮忙把草花爸抬进屋里抬到炕上。
没一会儿,草花妈领着当地名医孙思祖来了。
孙思祖给草花爸的腿捏估了半天,草花爸出了满头的汗,只听“咔嚓”一声,草花爸疼得大叫,旁人大惊,孙思祖却微微一笑:“好了,骨头总算接上了,好好调养些日子,腿不能乱动。”
孙思祖也出了满头的汗。
草花递过来一条毛巾让他擦了一把。孙思祖开始往草花爸的腿上鼓捣木板子,要把腿夹起来。边上围着很多人看,几个小孩往前直挤,孙思祖忙里偷闲,对一七八岁小童说:“二歪,别碰我,碰了我,我用板子把你小鸡 鸡给夹上。”说着,就用木板子比划了一下,二歪吓得赶紧往裆部用手一捂,惹得大人小孩都笑了。有的小孩赶紧往外走,二歪脸虽红,但脚没挪地儿,还是紧守着孙思祖看得入神。
人散去,草花揭开缸上的盖子舀了半瓢水,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对我说:“得路,去挑一挑水吧。”
我有些吃惊,平时,草花说什么都不让我去挑水,都是她爸爸去挑。不过也难怪,她爸爸都这样了,这重担子不压在我肩上压在谁肩上?毕竟我还是个男人吧。
其实我平时知道草花爸都是去王员外家挑水,但还是明知故问:“去哪儿挑?”
草花说:“王员外家。”
我挑起桶就走,草花站在厨房门口突然喊住我:“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吧。”
路上,草花跟我说着话:“得路,你说邪不邪门?我们这儿地上水不少,地下水却不多。全村挖了很多井,都没出水,只有王员外家挖出了水。”
“那是他家风水好?”
“好啥好?他家不是死人就是被偷。”
“谁家不死人啊?再说了,就因为他家有才会让人偷。”
“我发现你说话喜欢咬蛋根子,忒愿意跟人抬杆!”
“不抬杆不知那头重,不咬蛋根子不知急八(基本)的问题!”
“你就喜欢顺嘴瞎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