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婠很少喝酒,而黎慕彦所喝的酒,酒精浓度自是不一般,酒液从舌头到喉咙,一路燃烧,傅婠难受的满脸通红,更是被突然猛然灌入的酒给呛得难受,但黎慕彦堵着她的嘴,扣着她的头,她动弹不了,也咳不了,强迫憋着,就好像要死去一般
傅婠以为自己真的会死,肺里的呼吸一点点被掏空,整个身体如同被拉到极限的弦,只要在稍稍用力,便会立刻被绷断。爱睍莼璩
“唔咳咳”终于,黎慕彦放开她的唇,傅婠本能力的用力呼吸着,心跳的频率加速,怦怦的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
倏然,冰凉的手指扣着她的下颌,强迫性的让她仰起了头,双眸对上一双阴霾着的似笑非笑的眼睛,确实是笑着的眼眸,可是却那种笑意却让她全身的毛孔都缩了起来。
“这酒的味道如何?”暗哑低沉的声音暧昧的在耳边吐出,而他的手指却从下颌慢慢的移到傅婠的唇瓣上,重重的下压,下唇呈现出凹陷感,许是真的被吓住了,傅婠竟怔怔的看着黎慕彦,忘记了挣扎攴。
黎慕彦又是一声低笑,眼尾上挑,煞是好看,“婠儿,告诉我,你今天都做了什么事”同样冰冷沁骨的唇瓣吻了一下傅婠的耳朵,湿滑的舌尖探入她的耳廓。傅婠全身一颤,回过神,感觉到黎慕彦的手从她的背部绕到她的身前,最后在小腹的位置停下
“婠儿,我们的小猪还在吧?”手重重了压了上去。
傅婠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双唇却颤抖得说不出话来,只想立刻从这个让她感觉森冷的怀抱逃离,逃离的远远的逶
见傅婠没说话,只是在他怀里发抖,黎慕彦将她推出自己的怀里,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婠儿,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难不成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嗯?”
傅婠双手狠狠的捏成了拳,指尖刺入肉里,很疼很疼,可也让她减少了恐惧,稍稍的镇定了下来。
傅婠认真的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男人,淡淡的说道:“我去医院做了人流手术这应该就是你想要的答案。”说完,傅婠嘴角也勾起一抹淡笑。
黎慕彦死死的看着傅婠,原本还讥诮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嗜血的红,红的整双眼睛像要滴出血来。
傅婠的心尖快速的闪过什么,未经过大脑神经的操作,身体已经本能的想要逃脱,看着那样可怖的眸子,双手下意识用尽全力去推黎慕彦,而黎慕彦还陷在她那句“我去医院做了人流手术”里,被这么这么一推,身体朝酒柜撞去,而傅婠也趁此机会转身就跑
看着她跑开的身影,黎慕彦嘴角噙着一抹笑,只是很冷很冷,在她的眼里他就那么可怕么?可怕到不惜伤害他也要远离他?
背部正好撞在酒柜的棱角上,有多痛,她不知道,而他却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就好像她可以毫不在意的谋杀掉他们的孩子,而他却痛的全身都在滴血。
凭什么痛的只有他,而她就能无动于衷?
怎么办,他多想让她也狠狠的痛一次
忍着背部的剧痛,黎慕彦站起身,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直接扔在地上,将颈子上系着的领带扯了扯,优雅的挽起袖子,然后才一步一步朝傅婠走去
傅婠在逃到门前,望着守在门口的两个男人便知道自己不可能跳掉,当她感觉到绝望朝黎慕彦看去的时候,便见他脱去了斯文的外袍,如同盯着猎物的野兽般,慢慢的朝她走来。
他不用心急,猎物已经是穷途末路,他完全可以不费一丝力气,一点点将猎物撕碎,如同平常美味的料理,动作可以极致的优雅
傅婠双眸都红了,想逃出去,可是门口的两个人是黎慕彦的手下,没有黎慕彦的许可,他们又怎么可能违背黎慕彦的命令,放她离开。
眼看黎慕彦离她越来越近,恐惧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