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点了点看着已经坐回原位的贾元春:“下次你母亲来,送个懿旨过去,就说允了你那弟弟在你的园子子里成婚过活,不必回那边了。”
听到这个,贾元春一下子明白了皇上的意思。这怕是摆在明道上了。她叹了口气,老太太做下的事情怕是要她那可怜的父母亲背负啊!暗恨着老太太不顾家族,但是同时又无力而为。
木承泽看着她,心下了然。他如何不知道这女人想什么呢?不过是暗恨些什么罢了。横竖这些事情不影响他的计划,父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虽然看着依然精神烁烁,但是从太医的平安脉上不难看出,能否度过今年的冬季都是个问题。他的手指在桌子上拿起一粒花生敲了敲磁盘:“朕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是你的父母亲人。你母亲虽然不够大气,一身阴司。但是,只要她处理的干净朕就过往不究了。至于你父亲,只要本分做事,日后也是平安钟老。这几日朕都会来你这里,你若是有命就给自己留一个念想若是没有,朕也没办法。这些,你可懂!”
听到这些话,还有什么不懂的。贾元春一直都知道自己身子不好,是绝对不会怀孕的。但是皇上允了,就意味着可以找一个宫女为她承嗣。只要去母留子就可以。至于日后算计,那也得孩子能够长大才可以。她点点头,脸色微微泛红。
木承泽翻眼看了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很认真的说道:“怀孕的,必须是你而不是别人。就是装,也要给朕装的像。懂了吗?朕的皇贵妃娘娘!”
“是,臣妾明白!”贾元春明白皇帝这样说的意思,肯定是要借着她怀孕来做些什么。横竖只要能得一个孩子,她不介意帮着演了这场戏。做的越多,日后的筹码也越多。当然相对的风险也越多。但是她觉得,那只是对其妃子的孩子来算的。就算日后没有登位的权利,闲散王爷堪比忠顺王还是可能的。
看着贾元春如此令自己满意,木承泽笑着吩咐找来歌舞摆了宴席,休闲起来。
夜幕降临,凤藻宫中一片繁华若樱。而在八大胡同中的莳花馆中,总是皮笑肉不笑,有着一头乌黑束发系着嵌宝石绸带,一身水湖色长袍,一派文人墨客作风的吕墨尘正依靠着高矮合适的窗口,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来客。里面有吏部尚书c有新上任的小官和大把银钱的商客。一个一身红衣的男子正站在掌柜柜台后面,笑得温润如玉。
他曾经一心想得到那个男人,可惜的是莳花馆内有自己的规矩。作为掌柜老板,名叫红玉的男人至今还没有让那个人成为幕上宾。想到这里,他就想到了前几日跟着诚王来的年轻人。
看着刚刚带冠的年纪,身材壁纸两臂纤细而有力。坐姿端正,一看就是家学正派。薄唇紧抿,目光如炬。面白无须,衣冠严谨高领修身长服,一看就是性格严谨。窄腰丰臀,若是能够亲手抚摸上定会别有一番滋味。只是不知道,何时才有落单的时候。他此时可没兴趣跟宗室的人碰头,诚王的父亲是太上皇的血亲弟弟。那小子的人,还是谨慎为妙。不过若是落单的话,稍微用点手段倒也不怕一刻。
他自认功夫不错,相信定能让那看着就是个稚儿的回味无穷。不过,若是不再来了就麻烦了。
他对身后的人勾勾手指:“去问问老板,诚王在这里的单间是那间,他常带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什么时候来。”
“是!”跟着保护他的人听到这个,规矩的行礼出去。过了一会儿再次打开门进内室报告:“诚王那个据说是几年参加科举的举子,因为诚王喜好结友在寺庙认识的。人是江南人士,据说颇有文采,家中一般有老母弱父,暂无妻妾。诚王最近总是带在身边,怕是及其欣赏。独自前来倒是没有。只是听说诚王把钥匙给他了。”
“哼红老板那里来的消息?”吕墨尘轻哼一声,没有回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