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同意了?”席深明知故问,那姿态,要多无耻就有多无耻。
祁繁华隔空翻了个白眼给他,恨恨道:“完事了早点儿给我电话,我怕我稳不住,直接冲进去再揍他一顿!”
席深捏着电话,轻轻哼了一声,就直接切断了。
打开车门,席深一边往电梯处走去,一边暗自感慨:好男人就是可怜,女人就是可恶,唉有家不能回的感觉真差啊!
没错,我们的席公子就是被俏女佣雅雪的眼泪淹的连清湖区别墅都不想回了。
因为席深乘的是专用电梯,所以不过一分半钟就到了顶楼八十八层。
这次他并没有去8888号包厢,而是去了一旁专属于他一个人的总统套房。
话说这漫步云端的顶层是绝对不对外开放的,一般情况下,这一层的包厢和套房也都是不需要房卡的,因为别人想上也上不来。
所以席深只是轻轻一推,套房的门就应力而开。
房里卫生很好,因为就算长时间没人光临,套房每天还是有人专门打扫的,而这专人,自然是安秘书亲自挑选的。
席深将房门反锁之后,就提步走向了浴室,进去之前,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摸出了兜里的电话,给安述口中的李医生拨了个电话。
而后,才丢掉电话,提着浴袍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席深才丛浴室走了出来,身上松松垮垮的挂着件纯白的浴袍。
李医生已经候着了,一个人拈着瓶茅台,在酒柜那边自饮自酌,看起来还蛮享受的,完全没有一点等待的焦躁。
“怎么样,不错吧?”席深扬唇,一派悠然。
“六九年的茅台,本来是腥得很的,不过,好在年份够久。”靠在酒柜边的男子抬了抬眼皮,眼中有灵光闪过,那是一种对酒的痴迷。
李医生全名李衍,今年已经二十有六,在美国常青藤盟校取得医学博士学位后,就回归本土x市,在一家私人医院做了名医生。
加上他是公安局李局长的侄子,因此他也算得上是那所私人医院里的一霸,尽管医术高超,又身居主任一位,但却没有一点儿救死扶伤的精神,平日里不是在自己的私人公寓里研究药剂,就是在办公室里喝酒。
除了祁繁华c席深c安述这几个更高级的恶霸能支使得动他,平常人要是想让他动个手术,那可无异于是天方夜谭,当然,那得除过他心情特别好的时候。
就好比,在未来某天,当他看到那个浑身都是血的瘦弱小女佣时,他的恻隐之心,突然就狂涌出体内了,而且这一涌,就是整整一辈子。
也是由于他的出手,才让席深和沈微词负疚的心里稍微减轻了那么一点点。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暂且不提。
那厢席深听着李医生的评论,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果真是个酒鬼,随便平哥酒都这么入木三分的。”
李医生先是不语,只是斜着眼扫了下席深的耳朵,而后没好气的说道:“酒鬼又怎样!你席大总裁的身体出了问题,还不是要我这个酒鬼出手!”
说着就伸手去拽席深的耳朵,席深也不避,只任他捏来揉去,表情无比的清淡。
十几秒钟之后,李医生才放弃蹂躏席深的耳朵,转身回到酒柜边上,提了那瓶六九年的茅台和另一瓶八二年的法国拉斐。
好酒到手后,才含着笑对着席深说道:“你的耳朵没什么大碍,刚好我最近研究出来一种内可消炎外可去疤的新药,待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过来。”说完就抽身往出走去。
席深眨眼,疑惑道:“新药?别告诉我,我会成为那种药的第一个使用者。”
“放心!都是老熟人,我坑谁还能坑你吗?”李医生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