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扣了个小缝儿,看见了他(她)们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上下翻滚。
二太太慌神,脸色乍青乍黑。
“妹子别紧张,这是好事啊!姐就怕那父子俩为了这个女人争风吃醋,形如冤家。现在好了,刘主簿帮了王家的大忙,否则,老王家的脸都被那死鬼丢光了。妹子须和往常一样,让他(她)们好的如胶似漆,亲密无间c难舍难分。”
“姐,不能让老爷知道,否则,余家妹子岂不是要受苦?”
“不让王松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姐的目的就是要让老爷接受现实,只有三太太另嫁他人,父子二人才会和好如初。妹子就放心吧,不会连累小花的,姐会动之以情c晓之以理,为了王家的未来,老爷即使是忍痛割爱,也会成全他(她)们的好事。”
“这还差不离,但愿老爷如姐姐所言。”
大太太将看到的一切,告诉了王松,王松暴跳如雷c怒气冲天,他大声吼道:“这个道貌岸然的刘彦文,竟然叫我王松戴上了绿帽子,真的是吃了豹子胆。”见丈夫不断咳嗽c气喘如牛。大太太慌忙按摩着王松的胸口,她一边抚摩,一边劝说:“我的老爷耶,你已不再是年轻了,现在有个才貌双全的四太太,也该心满意足,再说,那个三太太是余老管家的孙女,原先就是你的父亲与老管家订下黼儿和她的百年好合,老爷可好,借着酒性,竟然糟蹋自己的儿媳妇。见老爷这般,那王家的祖宗定会地下打锣c悲哀哭泣,老王家咋就会有老爷这个如此不知廉耻的孬子孙?既给祖宗丢了脸c又让自己出了糗,老爷,你凭心而论,自己还是个人吗?幸好黼儿不会像你,是个能干大事之人,如今黼儿身在皇帝的近旁,成了宋廷中大红大紫的重臣。为老王家的祖宗争得了光耀,赢得了荣誉。将你降至临泉县,那也只是对你的一点警示与告戒,今后儿子定然会让老爷重新返京,官复原职。”
“若是黼儿问起了小花,本官应该如何回答?”王松担心地问道。
“现在的黼儿,已今非昔比,乃皇上之宠臣,大宋之栋梁,就是那权倾朝野的蔡京也要让他三分,岂会为了小花,毁去王家的名声,断送自己的前程。”
王松觉得大太太的话句句在理,顿时轻松许多,他拉着原配夫人的双手,激动地说道:“夫人既有远见卓识,又对我王家耿耿忠心,将后的王松一定不会辜负夫人的期望,就是再忙也要多多陪伴夫人。”
大太太含泪而言:“陪不陪我倒不是重要,只要老爷有了这份心迹,夫人便是心满意足。老了,再也没有年轻时候的那般火热激情,不过老爷的心里应该明了,那为王家付出最多的人,乃是你的原配夫人。”
王松点头称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勉强和大太太睡在一起,娱乐欢心。
王松被大太太说动了心,为了家族的利益和儿子的前程,决定放弃美若芙蓉的三太太——余小花。这真是刺心刮骨之痛c肝肠寸断之疼。
王松将自己独自关在了书房里,他自斟自饮,没喝几盅便如醉如梦c神醉心往,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四太太——江秀美的房间里,见王松酩酊大醉, 秀美力劝王松,躺床休息。
王松抱着秀美,欲行苟且,秀美籍女儿在场,将其推开,王松看了看女儿,突然间,他似如杀猪般地对着她们母女,大声地哭诉了起来。
秀美不让他说,可王松不吐不快,非要把三太太余小花和县主簿刘彦文通奸一事,当着女儿静善的面前诉说了一遍。
见王松渐渐入睡,秀美对着静善严肃地说道:“你爹今天烂醉如泥,他是口不对心c信口雌黄c胡说八道。”
静善摇了摇头,说:“母亲的话语不符合逻,父亲虽然醉了,但是酒后吐真言,父亲的话语,不是信口开河,而是言之凿凿c有理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