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怎么会勾搭上六诏蛮女的?都说蛮女多情,象方才那般姿色的,还有没有?”
“滚”叶畅终于明白李白在说什么了:“我在做正经事”
“对,对,正经事”李白哈哈大笑,眼神却是暧昧如故。
没办法与这位不喝酒也能发酒疯的诗仙交流,叶畅懒得理他,下令拔营离开。他们乘船回上,又用了三日时间,才抵达戎州的兵营。
高适在这里等着他。
众人相聚,自是一番亲热,即使是叶畅,与高适也是分别多年。在戎州没有呆多久,叶畅留高适在此调配粮草,自己率三万军,自石门关道往南。
石门关向南虽属大唐戎州,实际上却多为羁靡州。过牛头山,到马鞍渡时,叶畅得报:云南王阁罗凤使者来此。
“使者?”叶畅闻言一笑:“阁罗凤倒是消息灵通得紧。”
他大军才行了三天,对方的使者便在中途来迎,若说阁罗凤在戎州没有细作,谁也不相信。
“让他来见我。”叶畅道。
不一会儿,这使者被带到叶畅面前,此人黥面乱须,一双眼睛转个不停,显得非常狡猾。
看他这模样,叶畅便知道,这次来使,怕不会客气。
“云南王麾下军将杨子芬,拜见叶大使。”他被引到叶畅面前后,看得叶畅这么年轻,便有些傲不为礼,胡乱拱了拱手就算是“拜见”了。
他心里还有些嘀咕,不是说大唐人才济济么,为何鲜于仲通吃了一次败仗,大唐竟然派出这般一个年轻人来收拾残局,是欺南诏无人,还是大唐已经拿不出象样的人手了?
“咄”见他这模样,旁边的善直怒吼了一声,杨子芬惊得一颤,双膝软倒,情不自禁就跪在地上。
叶畅不以为然:“阁罗凤遣你来做甚?”
“我家大王遣我来,是有下情禀报大使。前者两国起刀兵,实是情非得已。张虔陀欺凌我家大王太甚,鲜于仲通不能”
“是非曲直,你我心中都有数。”叶畅打断了他的话。
表面上看,南诏的叛离乃是张虔陀欺凌过甚,但实际上问题不出在这里,而是出在阁罗凤个人的野心。此前李隆基制订方略,扶植南诏统一其余五诏,想要借此牵制犬戎,但如此南诏势力增大之后,哪里还愿意充当大唐的走狗斗犬阁罗凤在长安呆过几年,更是觉得,与其为大唐之犬马,何如当一个真正的云南王?
他有此心,便有一些动作,比如说从长安私逃回南诏,比如说回南诏继位后拒不听从大唐的命令。这些行为,也自然引起了鲜于仲通c张虔陀的警惕,而此时李隆基大约也意识到南诏势大难制,便不再象过往那般支持南诏。阁罗凤乘机发难,攻姚州,逼死张虔陀,为了蒙蔽其治下百姓,还搞出了一大堆大唐如何欺凌南诏的罪名。
叶畅对这些都没有兴趣,故此直接打断了对方。
“不知是非,不判曲直,如何能行?”那杨子芬跪在地上,看上去是吓着了,实际上却仍然狡辩:“听闻中原大唐,仁义之邦,礼仪之国,若无是非曲直,仁义礼仪何存,还不如我这化外之地?”
“化外之地?汉时云南便为我圣人教化沐浴之地”叶畅盯着这厮,见他犹自不服气,一笑道:“好吧,我就实话实说。我大唐穷则仁义礼仪,达则自古以来。这云南汉时便在大汉皇帝治下,自古以来就是我华夏不可分割之一部分何为仁义,遵循我汉家教化,就是仁义,何为礼仪,服从我汉家皇权,便是礼仪”
“好”旁边的大汉族主义者李白听了顿觉高妙,浑身热血沸腾:“穷则仁义礼仪,达则自古以来,妙,妙”
“遵循我汉家教化就是仁义,服从我汉家皇权便是礼仪——当真激昂之语,与陈汤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可相简益彰”已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