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指腹不断的抚摸着恋人的大腿内侧,嘴巴像是沾了蜜似得不断吐出甜言蜜语。
尴尬的体位持续了近一分钟才缓了过来,温暖的紧致让慊人迫不及待的将被夹紧的炙热继续整跟送进去,刺激的柳生呻·吟连连。
欲·海中的恋人的呻·吟喘息声最是迷人,急不可耐的慊人开始不断的掠夺‘城池’只把柳生弄得欲·生·欲·死,欲·罢·不能。
这场情·事最痛苦的恐怕要数被耀司用念封住异能又被折断四肢捆成粽子的柳生雪姬了。被‘废掉’异能让她痛苦不堪,折断的四肢不断传来隐隐的作痛感。被灌了烈性春·药的身体犹如有数万只蚂蚁一样在她的下·身处爬。
“唔唔唔——”看着床上已经要进入办事状态的柳生雪姬不敢的挣扎,发出干扰声。
僵住了。在床上征战的慊人有一瞬间僵住了。
尼玛滴,第一次干这种事没经验,草摩家伟大的‘神’差点没萎掉。要说在耀司的氏族中谁最跋扈慊人敢认第一美人敢认第二,但是论脸皮厚度绝对数没节操的关西狼忍足侑士,虽然今天过后也许忍足先生就要屈居第二,作为绅士的柳生将后来者居上,但是这不代表伟大的‘神’也要去刷新节操啊——
好吧,或许今天可以例外,看着身下不断扭动身体的恋人,慊人不断的催眠自己床下地板上躺着的是仿真娃娃。这样一想其实···也没什么。
于是便又开始深入交流运动。
一刻值千金,最是欢喜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时对于床下的‘围观者’而言却是最残忍的折磨。床上的人那美妙的呻·吟声于柳生雪姬而言无异于把她的心放在烈火中烧烤,那个男人,她最爱的男人不爱她,他宁愿舍弃所有尊严和一个男人交·合也不远碰她一下。
随着生的欲·望不断在减弱,床上的喘息声c呻·吟声越来越重,受伤颇重的人心跳越来越慢直到最终无力的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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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帝国财团落地窗边俯瞰如蚂蚁般密密麻麻来来往往不但穿梭的车辆,时代在进步,地球上的科技日新月异,昨天还是幻想今天便可达到的事太多太多,但是昨天还拥有今天却失去的也不少。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就像他和宗像礼司的关系一样,还在一起的时候他要为了宗像礼司的原则压制自己的任性,宗像礼司也必须舍弃自己的一些原则去包容他。
耀司本以为他可以一直和宗像礼司走下去,但是终究是镜花水月般的恋情,有始无终其实也没什么好意外的。放下就放下,不需要拖泥带水这是耀司的原则,但是这次却被宗像礼司一打破了。
握紧手中的文件,没半点折痕的纸发出吱吱的刺耳声。
宗像礼司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烦躁的震碎手中的文件,挥辉袖子转身离去,徒留下表情意味深长的柳站在原地。
‘青王阁下你强!这种事都做,你还可以更狠一点吗?!’想到今天收集到的那个信息,柳觉得自己的三观又没刷新了一个下限。
“呜呜~~”宗像家管家站在宗像礼司不到2米左右的地方不断的抹泪,发出小狗受欺负的咽呜声。宗像礼司则黑着脸双j□j叠,手捧着一半书淡定的阅读,丝毫不在意老人的哭泣。
时间是把杀猪刀,想当初这个值得手尊敬的老人是如何眼里慈爱的照顾他长大,不了老人小孩子心性却上来了,一遇到某些事就恨不得拿砖头往自己头上砸。向今天一样s背后灵在他身后哭泣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而是连续好几天了。有时候宗像礼司都怀疑这个管家是不是女人假扮的,男人哪来的那么多眼泪。
无奈的合上手中的书籍,宗像礼司慢条斯理的问道:“又怎么啦?”
“呜呜呜,在天上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