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个男人来说是那么不可思议,所以在得知耀司和他分了之后飞坦的第一反应是‘开玩笑的吧’。
“是我提出来的。”
“理由。”
“他接受不了我的过去。”
“···你放得下?”那种男人肯定接受不了无法无天的蜘蛛,但是飞坦也不觉的耀司放的下对宗像礼司的感情。
“你说呢。”耀司反问道。
好吧,飞坦发现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世界上理智的不止是宗像礼司,耀司也一样。既然注定是无法调节的矛盾早点分了也好,虽然他不认为宗像礼司就会那样放弃。
像那种表面上极度理智的男人一旦执着起来简直可以媲美库洛洛,比起耀司认为地宗像礼司也同样放弃那段感情,飞坦更倾向于这是宗像礼司在逼玛奇下定决心抛去过去的手段。最终结果不是耀司放下过去就是宗像礼司在极度的感情驱使下做出疯狂的事。
都说宗像礼司是光,但是只有飞坦才明白其实宗像礼司只是被自己的道德束缚住罢了,实际上他比任何人都绝情疯狂,就像还是少年的他对付那些窥觊他父母留下的遗产一样。作为一位兄长,飞坦不可能让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去接近耀司,宗像礼司的一切经历在飞坦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短短时间被被调查的一清二楚,没有谁能扛得住残忍的刑讯手段。
“宗像礼司那种男人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你自己小心。”抛下这句话飞坦直接上楼去和他亲爱的游戏相亲相爱。
“···”不是好招惹的吗?但是既然双方都放手了还有什么招惹不招惹之说,好聚好散,宗像礼司还不至于没品的报复他吧。
但是很快耀司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断,被柳传过来的消息弄的差点气晕过去的耀司好悬才站稳。宮崎真夜约宗像礼司见面,这是鸿门宴的节奏!宮崎真夜要干嘛?作死吗。她以为世界绕着她转吗?!
这是第一次耀司对于宮崎真夜如此厌恶,之前的事用她受无色之王撺掇,但是这一次却恰恰说明了宮崎真夜的行为太过火了!或许他该考虑让黄金之王帮个忙,虽然欠下人情不可避免,但是解决掉这个不定时炸弹势在必行。现在的局势如此混乱,容不得有一丝差错出现。
耀司火急火燎的跑到柳所说的地点,敲门的节奏都免了,耀司没直接用脚踢门都是心理素质过关的表现。
金属门把‘咔嚓’的打开,里面的场景差点没让耀司爆粗。锋利的刀子气势汹汹的直指宗像礼司的心脏,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握着蓄势待发的刀子,艳红的血从掌心滴滴答答的坠落在桌上将餐桌染上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宗像礼司冒着冷汗软绵绵的靠在椅子上,看着闯进来的耀司抿了抿唇,什么话都没说。这种仿佛孩子受委屈的表情让耀司的心像是受到钝器击打一样很是难受,什么时候高高在上的青王宗像礼司落到这步田地过,一切都是拜宮崎真夜所赐。
真是讽刺,前一天宗像礼司还为了他冷待宮崎真夜而和他决裂,今天却要受到宮崎真夜的砍杀。
“你闹够了吗?”耀司一把夺过宮崎真夜手中的刀子,目光森冷。
“耀司你让开。”近在眼前的仇人正被针对异能力者的药物药倒正是下杀手的机会,宮崎真夜怎么会放下这个机会让仇人活下去,几乎是条件放射的推开耀司。
意料之外的反应让耀司躲闪不及倒退了几步,桌子上的餐盘被剧烈的震动弄得哗啦啦作响,耀司狼狈的都跌倒落地。也不知道是恼火还是疼痛,耀司白皙的脸庞瞬间涨红,黑色的眼睛像是有一把或在烧一样怒火熊熊。
响亮的耳光响彻整个包厢,不止宮崎真夜就连宗像礼司也愣住了。
“你以为你是神吗,谁都要绕着你转。你要发疯去找宫崎政一,我没空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