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一脸茫茫然地看着小花自责,不明白小花嘴里说的是什么。
“还不快去倒杯水来。”仲老大夫强忍着再翻个白眼,吹胡子瞪眼中气十足的喊道。
招娣忙把小花扶正站好,又急急地跑去倒了水过来,只是小花还是一脸凄凄然的样子,嘴里还胡乱的应着:“还喝什么水,这下该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啊”
“哎哟”气的手一抖,连带着拔了二根胡子,仲老大夫痛的。。。。。
“茶。”招娣怯怯地奉上茶水。
“还不快喂娘娘喝水。”他宝贵的胡子,唉又少二根了,都怪那丫头,让她给气的,这不吼二声真是不解气啊
招娣被吼的手一抖,差点把杯子掉地上,只是那茶水倒又全洒了,仲老大夫目瞪口呆的看着,招娣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扭头又重新倒了杯水过来。
那小花还在一旁自怨自责着,实在看不下去了,仲老大夫深吸了口气,说道:“王妃娘娘没事,好得很,恐怕是你这丫头听错了,娘娘是问你要水喝,而不是问你是谁。”
小花一听,那脸上神情比翻书还快,一脸惊喜地高声说道:“您说的是真的,娘娘真的没事,不会因为我洒了药而变傻。”
“老夫岂会骗人不成,要说那药可是我毕生精华所得,怎么因你一些过失而失了药效,绝对不可能的。”仲老大夫可是绝不容许有人怀疑自己这药的效果,只是那心里对那小花翻脸水平可是再三惊叹不已。
“那太好了,小花姐姐,王妃娘娘没事了。”招娣端了水过来,虽不是喜笑颜开,可也是真心高兴。
沁儿一下软了身子,没说话,只是默默趴在椅子上流着眼泪,不过这次可是高兴的流泪,小姐总算是没事了,她真的好开心好开心,这身上的伤也感觉没那么痛了。
“谢天谢地,娘娘没事了,招娣,娘娘真的没事了,太好了。”小花倒是喜极乐泣,这心口的一块石头也算落了地了,也不用自责了。
招娣只是腼腆的笑了笑,还不太习惯这样热烈的情感表达,不过自打跟着小花在一起,已经比以往好多了,至少不像以前只会躲在一旁,什么也不敢,连笑也不敢。
“可是大夫,为什么娘娘说不出话呢”小花又疑惑的问道。
“王妃娘娘风寒又高热,胸中痞寒热结,这嗓子一时发不出声来,倒不必太过担心,你等派人同老夫去拣些鱼腥草,再配与雪梨同炖,每日饮汤汁二次,不出二三日就能好了,只是这二日,还是尽量请王妃娘娘不发声,以静养为佳。”仲老大夫一边说道,一边起了身拿了药箱准备走人,早饭都还未吃呢这腹中早已饥肠累累,再说了,身为医者,明知空腹有碍长寿,怎可明知故范,走了走了,城头那辅子里的小馄饨,可是美味的很,几天没吃,可让他想着就馋嘴。
见仲老大夫要走,小花嘱咐招娣领着去帐房领出诊钱,只是那仲老大夫一心想着城头辅子里的小馄饨,摇了手说不必送,诊金还是记在账上,月底再结,小花见是此般,便任由着他说的去了。
见那仲老大夫出门去了,小花拿了软枕,又轻轻扶起白惜冉靠躺在上面,接过招娣手上的茶水,让白惜冉慢慢小口小口喝着。
嗓口干痛火热着,却又不敢快喝二口,只得细细轻啜,让那茶水慢慢滑入喉头,这才缓解了丝丝燥痛。
一杯茶水眼看着见了底,听得一声满足地轻叹。
这嗓子虽然还是疼痛,但已经是好多了,只是身子骨还是软弱无力,用不上半分劲,只是靠在那软枕上,头也还是晕晕眩的。
“娘娘,您瞧得奴婢是谁么”小花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白惜冉眨了眨眼睛,又轻轻点了点头,只是瞧那小花一脸紧张的表情,这嗓子痛的还是说不出话来,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