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那人都走光了,小花与一个丫鬟才进了房来,见那沁儿臀上裙衫已是血淋淋一片,而那白惜冉苍白着个脸,双眸紧闭,额上满上血花,二人也看不住别过眼,不忍看下去。
小花先上了前掺扶起白惜冉,那丫鬟也跟了过来,只听那小花说道:“招娣,快过来,帮我一把。”
那叫招娣的丫鬟怯生生地应了声,便靠了过去,与小花合着用力把白惜冉扶尚了床。
小花吸呼了口气,又走回那沁儿身边,叫了招娣,又一同扶起那沁儿,只是沁儿这臀部已是打的鲜血淋淋,这一起身,便拉动伤口,沁儿使命咬着下唇,默默流着泪,只是那双脚疼的不停颤抖着。
小花与招娣合着把沁儿扶到那贵妃椅上趴下躺着,说道:“沁儿姐姐,忍着点,这二日可是最痛之时,可动不得了。”
沁儿趴在那椅子上吸了吸鼻子,忍住那泪说道:“我没事,你快去看看王妃伤的怎么样了。”
小花“嗯”了声,又对那招娣说道:“招娣,你去打盆热水,再去拿些药来,帮沁儿姐姐清洗下伤口”
招娣应了声“好”便跑出门去了。
那白惜冉躺在床上,浑身不停打着抖,小花见了,连忙拿过那棉被盖上去,只是手碰到那苍白的脸颊,顿觉指间冰凉透心,小花暗在心中叫了声不妙,用手去碰那颈项间的肌肤,也是冰凉入骨,小花急的起了身,又拿了床被褥过来盖上,那白惜冉还是浑身颤抖不停,嘴唇也发了青色。
沁儿趴在椅子上,也顾不上痛,俯起上身问道:“小花,王妃怎么了”
小花紧蹦着小脸说道:“王妃高热未散,这寒气又上来,只怕王妃身子吃不消。”
沁儿呜的声哭了出来,哽咽着道:“都怪我,都怪我,我该死,我真该死,连累了小姐。。”
招娣端了水盆进来,又从衣襟中掏出药瓶,见那沁儿呜呜在哭,一时间站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招娣,先放下药,快去请大夫,王妃身子受不住了”小花对那招娣急声说道。
招娣攥紧了衣袖,站在那却是动也不动。
小花急得跺脚道:“你这妮子,怕是鸡儿胆也比你要大些,这王妃性命忧关的事,可不许你这般胆小,快去,请大夫去。”
那招娣咬了咬唇,只是不语,那小花急得,沁儿也在旁泪水涟涟地求道:“招娣妹妹,求你了。”
招娣绞了绞手绢又见那小花急得,微微点了头,便转了身跑了出去。
小花这才松了口气,坐了下来,那招娣儿向来胆子小,见了人也不敢言语,听管事的说,在卖进齐府之前,她在家中是爹不亲娘不疼的,动不动就要挨拳头,这身上青青紫紫是常事,最恐怖的是她亲爹竟然拿着烧红了的火钳在她身上烫,那个样子,真不是一个惨字能说的清,后来她爹嫌她在家吃了米粮,就把她卖进齐府做了丫鬟,这平常家卖女儿进大户人家做丫鬟的事倒也是平常,只是一般都是卖个十年就出来的,她那亲爹为了钱,也为了不让她回来,竟把她卖了个终身,唉这世道间,真的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这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人啊有时候狠心的比禽兽还不如。
小花起了身,把招娣端进来的热水分了二份,一份端到了床边,把那柔软地巾子打湿,轻轻为白惜冉擦拭额头上的伤口,那布巾轻碰到那额间,白惜冉只是轻皱了眉头,却连嗯都没嗯一声,紧闭的眼眸微微颤动,那像小扇贝一般的黑长眼睫在眼帘四周投下一大圈阴影,更显得那苍白的脸上透出一股青色。
擦干了四周的血迹,额头正中却是不敢动半分,这些重创,只得等大夫来了才能处理了,为白惜冉拉高了被褥,小花轻叹了口气,便起身向那沁儿走去。
这臀部的裙衫大部分都已经打烂,里面的还嵌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