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冷枭绝叹息,却更加搂紧了怀中的女人。
他虽然很高兴清儿对伯纳诺的感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深,但却无法为清儿有那样的执念而感到开怀,虽然他也觉得“男人贪欢,女人索爱”确实是说到了点上的。
“清儿,那个说法毕竟不能代表爱情的本质,更并不能涵盖爱情的全部,至少,那”贪欢“一论用在我身上,我一点儿都不赞同。不是说我没有,到底每天我有多想,清儿自己应该很清楚。”
说到这,男人睨了女人一眼,戏笑了一下,继而才接着道,“我只是相信世上还是会有那么些男人,秉持因爱而欲,不爱不欲的观点,我也相信创世者既然赋予了人类一颗头脑,让人拥有主观能动性,就是为了克制客观存在的。
男人的生理毕竟是客观,可男人的脑袋长了可不是为了米/青虫冲脑用的,不念,自然则不想,不管外部条件如何,能促使人行为的,都是人本元的所思所想。
克己,那么一切就都没有问题。
说到男人的,我不是没被人用过药,甚至,有次在中药的时候还被女人撩拨了,不过,我也没被那女人得逞,事实上那么多年来,就没有哪个女人对我用药成功的。
清儿,你说,连媚药和女人的撩拨我都能克制得住,这样的老公,你去哪儿找?忠诚绝对十足,不会背叛。
清儿,要不,你就委屈委屈,从了我吧!”说完,男人还耍乖的朝女人眨了眨眼。
听了女人刚才的那一番话,知根知底后,男人这会儿,早就已经沉淀好了自己的思绪,没了刚才的狂乱,许久不见的无赖再度出现不说,还不忘趁机变相的再次向女人求了婚。
而男人此刻的心声正是——
有的时候正经还真的不行,关键时刻还得无赖上场!
冷枭绝的这番话,夜清悠听得是一愣一愣的,首先听着挺有道理不说,她没想到男人会把他以前的例子拿出来证明他足够具备对婚姻的忠诚性,再者,男人最后那类似求婚的话语还真让女人动了些心思。
不过,执念毕竟是执念,心中的担忧依旧没有全然消散,夜清悠也毕竟是夜清悠,要是能够那么轻易就改变她固有的想法,那她也就不是夜清悠了。
因而,女人在微微的呆愣过后,直接就给了答案“绝,你说的我明白了,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些时间?”
虽然男人的话是有打动了她,但她也需要时间认认真真的考虑清楚,随便的答应那是一时冲动,也是对她的不负责任,万一因为这冲动,让他们的未来遭遇了她最不愿的事,那她可就真没地儿后悔了。
男人一听,心下一急,面上有些不愿了“清儿,我都将过去那么‘辉煌’的历史拿出来了,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靠谱程度吗?没遇到你之前,中了药又是美色当前的,我都能坐怀不乱了,有了你,现在和以后,别的女人就更不可能能让我动她们分毫,你说说,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依旧不想跟我结婚,在敷衍我呢?”
男人说到后面,唇颇为委屈的一抿,头一低抱着女人那是蹭了又蹭,老脸也不要了,耍赖撒娇能用的那是可了劲儿的在用。
大好时机,要是今天不把这婚求成了,谁知道以后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要他等,谁能保证多长时间?保不准这女人回过头脑子一热,又钻进死胡同里了!
看着眼前在她胸口处蹭啊蹭的男人,夜清悠清眸一眯。
得,这是不同意在耍赖,还是在明着吃她豆腐呢?
冷冷的看着依旧在她胸口处蹭得开怀的男人,夜清悠唇一抽,凉凉的道“老实说,我还真是有些看不上你,谁叫你有那么辉煌的历史呢!”
这男人都能亲口说他的历史辉煌了,那么她介意上也不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