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绮月惊愕,真的没有想到,厉如菲会这样训斥辛迪墨。
也不知道辛迪墨在电话里回了什么,厉如菲望着绮月冷哼了一声,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只见她一步一步的走近绮月,绮月连着后退了两步,低着头揉走自己的手腕不看她。
“还想我说更难听的话吗?向绮月,你真的让我觉得很恶,就是你这幅楚楚动人可怜兮兮的表情将我弟弟给迷惑了的吗?你现在弄得成为半个植物人,你良心何安啊!”
“不——不会的,凌禹一定会恢复正常的!”绮月倔强的昂起头,回了她一句。
不管别人怎么看厉凌禹,她认死理的相信,他一定会醒来,他一定会恢复正常。
厉如菲厌恶的扫了她一眼,描绘得精致的唇角迸出一个字,“滚——”
绮月咬着唇,心口一阵收缩,有些发疼,她默默的蹲下身体,收拾着被她打碎的瓷碗,沉默的退出了休息室的门。
只是,她还不知道,她弯腰收拾着瓷碗的那一瞬间,厉凌禹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仿佛正在预测着什么一样。
出了疗养院,冷厉的风刮在脸颊上,生生的痛。
绮月摸着自己的脸,边走边无声的流泪。
晚上,她没有再去茉莉家里,只是打了电话过去,给佣人交代了一些茉莉的饮食,她回到原先的公寓内,将自己彻底的关在里面。
她的电话在昏暗的夜色中不断的闪现出辛迪墨的头像,绮月看着辛迪墨,心里难受得厉害,几次不接,辛迪墨不死心,便不停的打。
最终,她还是没有敌过他的执拗,哽声接了他的电话。
“老婆——”
低低沉沉的男性嗓音在夜里显得特别的温暖,绮月窝在被窝里,捂着自己的嘴,差点哭出声来。
“老婆,你还好吗?”辛迪墨又问,语气轻快。
绮月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的问,“干嘛,我都睡了!”
“老婆,我想你了,你回来吧!”
辛迪墨低低的说,带着强烈的渴求,绮月听到,眼泪顿时滚滚的落了下来,她以为,辛迪墨是来质问她为什么来见厉凌禹的,毕竟,她见厉凌禹的事情虽然不是有心要隐瞒他,但是她确实也没有告诉过他。
“我们不是说分开一段时间吗?”绮月换了一种语气,悻悻的反问。
“我错了,我发现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不在家,家里都是冰冷的,你回来,我真的好想你!”
“臭小子,你就知道哄我吗?我们说过要冷静的!”绮月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但不能否认的是,内心真的被一股强大的暖流温暖而过,她有种被人呵护着的幸福感。
“我说的是真的!”
“不想和你说了,我现在还不回去!”
“为什么?”
“别问我原因!”绮月很认真的说。
电话那端沉默,过了很久才说,“好吧,那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打电话!我美国还有一些同学,你有事情的话,我可以让他们立即去帮你!”
“嗯!”
“那我挂了!”
“老婆——”
“干嘛,还有事情?”
“亲我一下——好不好?”
“不要!!”
绮月脸色微微泛红,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圣诞节快要到了,绮月想着如果还有机会,能躲开厉如菲的话,她想将厉凌禹接出来,再邀上已经在美国定居的卿莹一家和茉莉母子,当她将这个一起欢度圣诞节的方案告诉了两家人后,立即获得了他们的赞同。
尤其是卿莹的丈夫,是联合国人类援助机构的脑科专家,他也非常赞同厉凌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