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绮月还是害怕,但是内心似乎又有些隐隐的期待,总之,这种感觉纠结极了。
“如果你们在香港不发生到那最后一步,我黎茉莉发誓,再收留你两年!”
茉莉拍着胸脯保证,绮月则是没底气的翻了个白眼,“至于这么赌吗?”
“祝你一击即中,早点怀上他的宝宝,这样的话,你就马上母凭子贵,一跃就可以成为行长夫人了!”茉莉最后的交代,是充满了无限希望的。
在绮月拖着行李箱出门等电梯的时候,她脑海里总是想着茉莉最后说的那句话,其实,她春节后,就快三十了,如果这次如茉莉所说的,既可以和厉凌禹共进一步,又可以怀上他的宝宝,从此两人关系稳稳当当的话,这样的局面,或许是最适合她的。
为此,绮月笑了,渐渐的也认同了茉莉的话,毕竟,有哪个女人会想顶着离婚的头衔这么艰苦的生活在这个社会里呢!
她本来就是个俗气的人,向往的只是平淡的生活,过去一直小心翼翼而谨慎的生活着,现在的她,忽然再也不想要那种辛苦的状态了,为别人,从来很少为自己很美好的活过一回。
拦了一辆计程车,绮月微笑着钻进车内,厉凌禹发来信息,让她去行里等他,他处理完一些事情后,便两人一起去机场。
位于市中心cbd金融区林林总总的大厦其中的一幢内,银色的落地玻璃窗阻挡了外面颇为炎热的阳光,一抹高大的黑影则是静静的站在落地窗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扣着高脚杯,暗红色的酒液轻轻掀起一抹小涟漪,就像是此时厉凌禹的心思,正在细腻的起伏着。
举手投足之间,厉凌禹的霸气和自信让坐在旁边的男人都有些汗颜,也暗自摇头,难怪不仅是行里,外面的女客户均拜倒在眼前男人的长裤下,他想,还是不需要理由的。
厉凌禹低头,轻轻抿了一口红酒,低沉的嗓音带着微微凝聚起来的冷冽,“你的意思是,陈副行长将上次为市政工程贷款的两个亿投资在自己的名下,可有错?”
“厉行长,消息虽然不假,但是具体陈凛然的私人账户还没有查到,若是查到了,我定会第一时间向你汇报!”“行,那你低调一点给我查清楚!”厉凌禹猛地搁下手中的高脚杯,玻璃碰撞着黑色的琉璃吧台,顿时就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让人的心顿时就感觉到一股寒颤的冷意。
“对了,厉行长,还有一件事,不知道我该不该说?”作为厉凌禹最信任的高级秘书,陈然低声问。
厉凌禹回过头来,目光凛然的望着陈然,薄唇紧抿,他低声道,“你说!!”
“是,上次你让我去变更企业法人的那家公司,之前有五百万的巨款被一名叫郑佑东的员工给挪用,现在还一直还不上,上周,公司副总已经派人去警告他了,我看现在也是该提起诉讼的时候了!”
郑佑东厉凌禹默念着这个名字,他记得,这是绮月的前夫,一瞬间,厉凌禹心里有些哽住,鹰隼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深沉起来,过了好久,他唇角才浮出一抹近乎于残忍的微笑,“好啊,一切就走法律程序!”
厉凌禹话音刚落,站在门外的绮月忍不住捏紧了手心。
陈然从办公室出来时,看到绮月,他礼貌的点了点头。
绮月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原本想要推门进去的手顿时就收了回来。
她捏着电话快速走到楼道的拐角处,是家里打来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向城哽咽的声音,而电话最里面,则是向绮星母亲正在嚎啕大哭。
“月月啊!”向城哽咽的叫她。
绮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即紧张的问,“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月月,绮星和佑东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帮帮忙,救一下佑东,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