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可能!不可能这样!”耿雁南双手摊在空中,似乎想辨别什么,“我们昨天晚上分明已经昨晚你已经是不抗拒我的,我们做的时候,你分明就是紧紧抱着我的这怎么可能?”
耿雁南再次将洛菲纳入怀中,洛菲的反应令他觉得崩c溃。
他像一只疯狂的猛兽,他不知该向何处宣泄他的那种暴怒。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栗,洛菲在他面前哭着说,“对不起!雁南!对不起!”
曾经有人说过,男女之间,做过了,不一定有爱,但爱了,就一定得做。这种爱到深处却不能触碰的折磨,任是谁也会崩溃。
极乐c极悲的心情不知该如何冰释,耿雁南最终离开了南山别墅。
这个晚上,小餐厅里早就准备停当的的晚餐,依旧完美地呈现在餐桌上。
一连有那么好几天,南山别墅里,再也没有耿雁南的身影。
洛菲起初是一直给他打电话的,电话通着,一直都没有人接,后来,电话便关机了。再后来,洛菲索性也不打了,每天只是安静的看书,睡觉,以及品酒。
她品的,就是之前她和耿雁南在新西兰酿的葡萄酒,她似乎十分的喜欢那酒的味道,还似乎有一点点小小的酒瘾。以致于她每天晚上喝上一杯是不足以解馋的。
今晚,她就喝了三杯,喝过后脸绯红绯红的,小唐后来收拾房间时,听到她在浴室里还哼起了歌。
洛菲洗澡的时候,小唐便开始收拾她呆过的阳台,各种的果壳果皮胡散乱的到处都是,唯有她的书整齐地置在阳台的置物架上,小唐瞄了眼那书的封皮,还是那部上次他们去西臧带回来的《金刚经》。
小唐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上面那么拗口的字眼,洛小姐怎么能看得进去呢?她只看了刚开始的一段,就觉得眼睛里直冒星星了。
耿雁南回到南山别墅的时候,小唐刚刚收拾完从二楼下来,见到先生归来,小唐麻利儿地为自家先生沏了杯参茶,然后小心翼翼地垂手站在哪里,等着向他汇报洛小姐这几天的起居生活情况。
“洛小姐最近越来越喜爱那红酒了,今晚竟然喝了三杯。”
耿雁南端着茶杯的手似乎微微顿了一下,“三杯?”
小唐还以为耿先生会提点她些什么,没想到耿先生已经离开客厅上楼了。
小唐识趣地闪人,她知道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她能做的,就是尽量的减少存在感。
浴室里潺潺的水流声像无数的小手,轻轻地挠在耿雁南的心头,很痒,很诱人,这几天强忍的欲念像脱僵的野马一般奔驰至他的四肢百骸。
他站在浴室门中,呼吸渐渐地息重,犹豫了有那么几分钟,还是推开了浴室的门。
“雁南?!”听到声响,洛菲转过头来,眸色中闪烁着灼人的光茫,她飞快地从浴池的那头滑了过来,并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湿汽,“真的是你吗?雁南?”
耿雁南就站在浴室门口,若有所思地望着水中那张妖惑了他所有心智的脸。
“唉!一定又是我的幻觉!一定又是。”她幽怨地转过头,像只受了伤的小水鸟一般,缓慢地油走,一边走,还一边回头。
那瞬间,耿雁南就像被按了启动电源一般,由远及近地走来,一边走,一边褪去身上的衣物,鞋子c衬衫c裤子c内库,就那么东一件西一条地蜿蜒了一路,洛菲的眼中,像迅速集中了无数颗星星一般,极为的灿烂明亮。
耿雁南刚刚入水的时候,她就奔过来扑进了他的怀里,她紧紧地抱着他,开心地笑着,像个孩子。
他抱着她,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脸,洛菲笑靥如花,“雁南,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重要的发现?”
“发现?”
“嗯嗯。”洛菲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