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很奇怪,却也并不觉得,只有我认识的人奇怪,更不会觉得只有我的朋友会过的不好。
人们在我这里奇怪,只不过是因为这里是一个可以让别人奇怪的地方。
你奇怪给谁看?
沙漠而已。
沙漠才懒得理你。
我不知道沙漠以前有没有飘过雪,不过我没见过,当我在看到沙漠里飘起血的时候,我忍不住的诧异。
但让我更诧异的事情,是那个从飘扬的小雪里走来的人。
我一直以为我自己就是疯了,或者自己已经足够不正常,我的朋友们也没有几个正常的,都是些怪人,可当我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我只能承认,我的这些朋友,都还在正常人的范围之内。
这个人穿着一件披风,披风是大蓝色的。
里面穿着一件黄色的衬衫。
裤只有一半,当然是上面的一半,小腿往下的部分已经不见了。我不知道是他自己弄的还是别的原因。
鞋一只是红的,一只是黑的。
一顶黑色的帽,有一般有帽沿,另一半没了。
背着一个大箱。
是一个男人。
我不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就象我不知道任何一个来这里的人是来干什么的。
我看见他的时候才不过刚开始下雪,可当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雪就已经停下了。
“我叫贰登楼。”他看着我介绍着自己。
我示意他不必介绍自己,可他却好象没看见一样的继续说着:“二不是那个二,是贰的贰!”
我实在不理解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我也不想理解。
也许是因为他说到这里已经说完了,也许是因为他看明白了我的意思,反正他是不再开口。
“我这里不管住的地方,只管吃喝,住的地方你自己处理。这是沙漠,你知道的,所以价格有点贵。”
我并不是一个黑心人。价格虽然有点很贵。只是他听到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而后他就在附近住下了。附近是哪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每天都会在这吃饭。他并不是个有规律的人。
只是跟我见过的所有人不一样,他好象没有任何想法,他不是为什么来的,也不是想要什么所以来的。
他就那样一身怪异到点的衣服。让他近乎有些跟正常人类似的行为都变的带上了几分怪异。
我没问过他,他也没说过什么,我想他并不缺钱,因为他从没欠过什么钱。
我也并不担心他不会告诉我,因为我知道,他会说的。
我也并不担心他是来找我的,实际上那根本不可能。
我觉得我已经有了什么准备,让我得到任何答案都不会奇怪。
他整整在这吃了个月的饭,九十九天。一天十两银。近一千两。
他的确是个不缺钱的人,终于在地一天,我开口告诉我他是什么人了。
他说他是个歌手。
我当时用了好长时间,才把这个词确定成一个职业,他显然很不满我的表情,于是他用了天时间,将歌手跟其他职业不同告诉我。
我一句都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我只是想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他只是想唱歌给人听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
他的武功并不弱,钱也不少。可他想要的,却只是几个听他唱歌的人,却怎么都找不到。
他说他不需要鼓掌。
不需要喝彩。
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有人听他唱歌。
他不想花钱,也不想用武功。
可他从没在人面前唱过歌,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