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c当然,所以我要感谢saber救了我——”
“如果你不去柳洞寺的话,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aster只要呆在后面等待我给你带来胜利就可以!”
“我怎么可能呆在后面什么都不做——?!明明没有把握,saber为什么还要去战斗。”
“又是这问题吗?servant要战斗是当然的,只有战斗才能取得胜利,士郎才是——身为aster的你,为什么叫我不要战斗?”
“不c那是——”
我不禁说不出话来。
既然决定了要身为aster而战,就不能叫saber不要战斗。
我担心的并不是saber无法取得胜利。
我只是不想让saber面对berserker时的那景象重演。
“士郎好像很厌恶战斗的样子,但你以为这样能在圣杯战争中活下来吗?”
——怎么会。
如果有人惹到我头上,我会毫不客气的反击。
不过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我不能让saber战斗。
“不对,我不是厌恶战斗,我是——”
我有着,更单纯的理由。
简单来说,我就是——
“——让女孩子受伤是不行的,是为男人不可能看着这种事发生。”
“什么——你打算把身为武士的我当成女xg看待吗?!请更正你刚才的话,士郎!”
saber睁大眼睛逼近着我。
但是,我不会被她的气势压倒的。
说什么——自己虽然是女xg,但更是一位骑士。
用那么纤细,连我都抱得起来的身体在胡说八道什么!
“谁要更正啊!虽然saber说不定是很强,但也还是女孩子吧!让saber一个人战斗的事,我做不到。”
“那么——你觉得自己能做什么?自己跑到敌人的阵地?”
——
我说不出话来。
大意地说出了不自量力的话。
没有魔术天赋的我,连在后方援护saber的事都做不到。
更别说正面对上servant。
rider早已用她的剑告诉了我这一点。
但我一定能做到——
“——我有能做到的事一定有,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躲在saber后面。”
脑海里浮现出熟悉的黑白双剑,华美的剑身唤出了我的勇气。
虽然过程很痛苦,战斗很艰难。
全身总是像撕裂了的痛,可能下一刻就会被敌人杀死。
但握住了那对剑,我就有了面对任何敌人的勇气与力量。
只要更好地c更快地挥出脑海中的无双剑舞。
面对任何敌人,我也能做到。
——
saber张大了眼睛瞪着我。
吃惊于我不自量力的话语c无谓的勇气,全场都陷入了沉默。
这种话,已经是无法理解的程度。
“你c你疯了吗,士郎?竟然说c说出这样的话!”
沉默了好久,远坂终于第一个有了反应,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
“明明知道自己对付不了servant,还要说这样的话!你这样想绝对会死!绝对会死!!”
一向冷静的少女手指着我暴跳如雷,脸胀得通红,恨不得打开我的脑袋检查一下里面是什么构造。
“早就跟你说过,servant本来就是要战斗受伤的,所以不能投入太多的感情,更别说要自不量力的保护她。你把我的话全当耳边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