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但贾书记的房间就只由小刘收拾,不能谁都可以进您房间。您有什么事,叫声小刘就是了。”
“我会尽全力做好服务的。”小刘站在于建阳身后,粲然而笑。
贾铭世怕她难堪,不再多说什么,只道:“好吧。我觉得这里很不错的,很好。我就只在这里休息c看书,一个人,很简单的。”
小刘问:“贾书记,可以打扫房间了吗?”
贾铭世点头道:“行行。”于建阳说声不打搅了,便出去了。
贾铭世坐在客厅里看书,由小刘忙去。小刘动作很快,却静无声息,风一样飘来飘去。她一会儿就收拾完了卧室,然后关了洗漱间的门,在里面冲冲刷刷。贾铭世就怕洗漱间的卫生搞得太潦草了,听小刘在里面忙了好久,很是满意。
小刘出来了,说声“打搅贾书记了”,就开始收拾客厅。贾铭世朝她笑笑,仍埋头看书,随意瞟她几眼,见这姑娘的身段很好。眼看着小刘忙完了,贾铭世抬头问道:“小刘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芸,芸芸众生的芸。”刘芸回头应道。
“哦,刘芸。看你年纪小小的,才参加工作吧?”贾铭世见她前额鼓鼓的,沁着些汗星儿,像清晨带着露珠的瓜果。
刘芸便停了下来,站在他面前,说:“不小了,都19岁了。我去年下半年才来的,做了不到一年哩。”
“还说不小了,才19岁啊!是个孩子啊!”贾铭世哈哈笑着,见她的嘴唇微微撮起,有着天然的稚气,“小刘你请坐吧。”
“我们是不可以在客房里坐下来的,要是被于经理发现了,又要骂人,又要扣钱。”刘芸低了头,她那头发又黑又浓。
贾铭世笑道:“这不是客房,等于是我的家了。你就随便吧。”
“谢谢您,贾书记。”笑容从她的嘴唇边慢慢漾开,氤氲了整张脸庞。她迟疑着,在贾铭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侧着身子。她手里拿着块干抹布,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搓着。贾铭世不经意望了望她的手,那手腕白嫩而圆实。
“于经理反复说,要我一定保证贾书记休息好,要我随叫随到。我只怕做不好,请贾书记多批评。”刘芸抬眼望望贾铭世,又低下头去。她有些发慌,压抑着紧张的呼吸,胸脯的起伏就显得缓慢而悠长。
贾铭世笑着说:“你别听你们于经理说得那么严重。我说了,我的生活很简单的,没太多事麻烦你们的。你也别着急,平时怎么做的,就怎么做吧。”
刘芸额上的汗星儿越凝越多。贾铭世客气了几句,就让她自己忙去。刘芸赶快点头道谢,飞快地出门去了。
星期一晚上。常委例会。直开到深夜11点多,先是研究经济工作,后来几位书记留下来研究干部问题。
贾铭世真有些累了,上了车便微合双目。直到轿车爬上那道缓缓的斜坡,轻巧地弹了一下,他才睁开眼睛,知道到招待所了。
无意间贾铭世看见楼前花园的桃树旁,一男一女,抬手遮挡着车灯的强光,那样子既想看清车号,又想往树丛里躲闪。
贾铭世猜他们准是要来拜访他的。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候在这里。每到晚上,总有人上门来。要么就是部门领导来汇报工作,要么就是鹿头镇的老乡或是下属来聊天。贾铭世不敢怠慢他们,怕落下个不认人的坏名声;可又不便同他们太热乎,自己根基不牢,不想让人说他玩圈子。
贾铭世下了车,林秘书就做出也要下车的意思。贾铭世就摇摇手,说:“志国,你不要下车了,太晚了,休息吧。”林秘书便开了车门,将下欲下的样子,恭谨地说:“贾书记,那您就早些休息?”
每次回来,贾铭世都不要林秘书下车送他上楼,可林秘书每次都要做出要下车的样子。林秘书不嫌麻烦,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