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柳鸿毅眉皱成川,深思熟虑的模样,沐笙莞尔一笑:“其实,那几条船应该是出自扶桑的。”
“什么?”柳鸿毅看向沐笙问道:“你不是说,那些不是扶桑的么?”
“是啊。”沐笙轻吁了口气,继续道:“船是扶桑的,但人是不是我就不知晓了。”
“既然船都是扶桑的,那人还能是其他国家的?”柳鸿毅反问道。
“扶桑与博间两国交好,两国暗自联手也是说不准的。”
沐笙的这番话,让柳鸿毅有些奇怪了。博间拒绝了金国一起攻打沐国的提议么?既然如此,那博间应该不会攻打沐国才对啊?
“博间与沐国只是表面上和气罢了,暗地里争斗也算不做少了。”沐笙像是看透了柳鸿毅的心思:“何况,博间不答应金国,不过是想做渔翁罢了。”
“渔翁?”柳鸿毅眉头皱了皱:“他是想吃鱼么?”
“傻子。”沐笙看向柳鸿毅笑了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是想等着沐国和金国打的两败俱伤,然后再来一举击破。
只是金盛被气昏了头脑,根本不管博间留下的后手,就一举进攻沐国。
而金国的军师未闻,却又未阻止金盛这番做,你说这是为何?”
“可能是觉得沐国重视稻田水业发展,对于军事上有所疏漏,应该会很好拿下沐国吧?”柳鸿毅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其实,未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攻打沐国不过是想要加快金国的衰败罢了。
金国有精良武器和强健的士兵,其士兵皆会水性。博间若想攻打金国,自然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但沐国不同,如今有了长卿白若在,我国的机关术提升的很快,许多有用的武器抵御外来的入侵,最合适不过。”
“金国士兵会水?难道扶桑船上坐着的是金国士兵?可你不是说扶桑与博间交好么?”柳鸿毅脑子越来越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未闻是博间派往金国的细作,为的是将金国毁掉。虽然金国武器精良,士兵好战。但大多都是为博间所培养的人才。
只是金盛心高气傲,两耳不闻天下事,只听那未闻在面前瞎指胡诌,自然不知下面的事情。”
“也就是说,其实金国培养的士兵,是给博间做了嫁衣?也就是说,昨夜周卓看见的船是做了嫁衣的金国士兵和扶桑的船?”
“谁教你做嫁衣这话的?”沐笙浅笑道:“没错。”
“可船都沉了,他们哪里来的小船啊?而且在海里呆久了,他们不会死么?”
“传闻扶桑国有一门功法,名为‘龟息’,可以在水里呆上好几个时辰,也不会窒息而死。”
“至于船”沐笙看向柳鸿毅道:“传闻扶桑国有一种木头,名为‘扶桑木’。
经水泡上几载而也不会腐烂,这种木头很轻且不会进水。即使压入水里,也会很快的浮上水面。”
“如果很快能浮上水面,那为什么过了那么久也没见着船啊?而是在晚上才发现的?”
“其实这是一种很常见的法子,制造出一种船毁人亡的假象,亦被称为‘灵船’。
事先在船上绑上大石头,将船深入海底。而后在需要的时候,割开绳子便能使其浮上岸来。
再且配上龟息功法,可谓是在海上逃脱的妙计。”沐笙向柳鸿毅解释道:“当年沐国攻打扶桑,扶桑便是用的此法,才得以逃脱。”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就算是遇见了我们,也不该贸然攻打我们的船才对。”
“那时候我们伪装的是慕容商船,或许是慕容生和扶桑有什么渊源在内也说不定。可有一点却是让我疑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