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下达新的任务,所以自己不如先找个帮手。
关好门,萧疏狂被范海疆威逼利诱一般弄走了,这老头儿居然还有车,虽说是一辆老掉牙的桑塔纳三千,那也比自己这个自行车都没有的家伙好多了。
都是地府公务员,这差距可真大,夏明亮的车最好,萧疏狂没车。
不过这车虽然老了,但跑起来一点也不含糊,萧疏狂就感觉范海疆一直在换挡提速,偶尔遇见堵车还会骂人:“操你大爷,信不信老子把你抓回地府。”。
“日你妹,会不会开车,看老子超了前面这孙子。”萧疏狂听得一阵好笑,范海疆还是个路怒症十足的驾驶员。
看他去的地方分明是公安部啊,这家伙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是投案自首?
看这他这模样,一定经常给失足妇女开光,现在已经将近下午五点,公安局应该早已经下班了。
范海疆非常潇洒的将车停好,直奔刑警队,找到了一个让萧疏狂不想看见的人。
那个人就是让萧疏狂非常不舒服的法医,就是那个女法医的师父。
范海疆大大咧咧的闯进了那个老头儿的办公室,这时萧疏狂才看清此人的面目,个头确实不高,一米6左右,整个人也很瘦。
但是面容严肃,很像古时候那种古板的夫子,这书背熟了吗?没有!“啪!”。
萧疏狂吓得一哆嗦,想起了自己的初中班主任,看他的模样应该不到六十岁,比范海疆要年轻一些。
他看人的眼神算不上阴冷,但是也让人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看起来范海疆和他是老熟人了,范海疆一点也不客气,自己倒了一杯桌上的水,咕咚两口喝光。
“有事吗?”老头儿皱了皱眉,放下手上的报告,开口问道。
“老柳,你能不能别这样装逼啊!都几十岁的人了。”范海疆翻了个白眼,有些不高兴的说。
原来,他就是那次公交车上的神秘人,靠,萧疏狂真是万万没想到,果然是高手在民间。
这家伙居然就是那个被范海疆贬的一文不值的猎魂人,实在太可怕了,难怪萧疏狂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心里咚咚直跳。
“有事说事,无事请便。”老柳还是沉着一张脸,丝毫不介意范海疆的污言秽语。
“唐大海出现了!”范海疆非常不喜欢老柳这种性格,搞的总是比别人高人一等,好像和自己多说一句话,就是同流合污。
“是吗?”老柳看了萧疏狂一眼,嘴里问道:“在哪儿?”。
他们口中的唐大海,应该就是那个被地府通缉的男人,萧疏狂感觉脖子一凉,不知道他看自己是什么意思。
“你先给我说说你上次孤身入敌营的事!”范海疆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他就想看老柳的笑话,让你整天目中无人。
上次老柳的失败让范海疆高兴了一个星期。
老柳淡淡说:“不说请便。”。
“你妹!”范海疆气极,真是水都泼不进。
“要我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要一起行动。”范海疆早就在心里拿定了主意,他自认无唐大海他一个人还是能对付,但是他身后的势力深不可测,还是拉上老柳这个高手好一些。
“门在那边!”老柳指了指门,依然是不苟言笑,好像买马输了几百万似得。
“靠!”范海疆气的直翻白眼,怒道:“啾鸣山那边,自己去吧!”。
“我们走!”范海疆“嘭”的一声把门摔得山响,真是肺都气炸了。
出去的时候正巧,老柳的徒弟,也就是那个女法医给老柳送报告来了。
萧疏狂站在旁边礼貌性的说了一句:“你好!”。
女法医看了萧疏狂一眼,快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