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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女子无才为德,莫说教书先生,连纸砚都没叫她碰过。她怎会懂得这么多,只晓得玉如意贵重,便挑了此物赠送,谁知会惹出这么大的乌龙。

    这下人云亦云,连着不知廉耻c有心攀附这种词都传进了耳畔reads;。

    景梨歌看她窘迫,惊讶地捂住了唇,“呀,姨娘不会不知吧,瞧我这嘴,总是不小心说实话,姨娘莫见怪。”

    周氏被她一顿暗讽,却哪里还有心思还嘴,只想着如何才能圆过一局。

    “我瞧景夫人这字画,虽是好看,其中意蕴却似乎不甚合理。”

    景梨歌望向说话的少妇,似乎是周氏母家周家的儿媳,周氏的嫂子刘氏。原来是一家人,是想要借机转移众人注意力吗。

    “此话怎讲?”宁若兰轻声问道,这种场合总不能一直叫歌儿一个小辈出声,难免叫人加之诟病。

    “若说喜鹊登枝,这枝自然是指的富贵天香的牡丹,可这两只鹊鸟却只是远远望着牡丹,却是站在清冷的寒梅之上,这其中意蕴似乎有些不妥”

    景梨歌听着她的话,深觉无言。这么张画都能被她扯出来这么多东西,说的还有条有理,叫人不由便想歪,认为此画有其他意思。

    景梨歌深吸口气,不就是瞎扯,谁不会似的。

    “这位夫人此话有误,喜鹊登枝自然是最初的意蕴,但此画中鹊鸟却是站在寒梅上,寒梅自古便相征着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清高自持,远观牡丹自然是要远离世俗繁华。加之书着‘登枝’二字,虽未身处牡丹花丛之中,却仍旧在最高的枝头,其中意味便是虽不同世俗相染,却仍旧可以步步高升。敢问夫人,这样的字画有何不妥?”

    景梨歌面不改色的胡扯着,余光瞥见宁子时憋笑的模样,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宁子时接到她的眼神,轻咳两声敛了笑意。

    “若如二小姐所言,则更加不妥了。三夫人本是送人贺礼,如此一看总觉有告诫的含义在其中”

    “我本就是在告诫他,即便身处高位,仍要持有本心,不可学朝中那肮脏污秽的一套。只要安分守己地做事,心无愧进,总会有登上枝头的那天。”

    元卿蓦地插话,淡淡道。刘氏见她如此直白,一时之间倒不知该说些什么,噎了半晌才道:“可夫人凭什么用这般语气同宁大人说话?”

    景梨歌听此,终于有些忍不住,眼神带着笑意轻飘飘落在宁柏川身上,只见他严肃着一张脸,蹙着眉看向元卿。

    “你说的在理,可是元卿妹子,人前你得给我留些面子吧。”

    “噗”

    景梨歌忍俊不禁,欣赏着周氏同刘氏烟花般炸开的表情。

    “你你”

    “难不成姨娘又不晓得?柏叔和兰姨不仅同父亲是友人,同姨母也是多年的旧友了。”

    这下连带着刘氏也十分觉得面上挂不住,她在这里似觉得自己在替人说话,殊不知元卿同宁氏夫妇之间的关系比起旁人来不知亲近了多少,如此她的举动便显得十分多管闲事。

    加之元卿所赠之物不仅是亲手制作,而且其中心意甚是真诚,相比之下,周氏的玉如意不仅粗俗,甚至可以说是拿不出手。

    宁柏川命人拿起周氏的礼盒,送回了她的面前。周氏望着眼前的木盒,只觉得是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心意我领了,只是家妻是个醋缸,实在不好接受旁人赠送的私礼,您还是拿回去自己享用吧。”

    宁若兰幽幽地瞟他一眼,一双手暗中在他的腰间狠狠拧了一把,宁柏川倒吸口凉气,面上不做声色,眼神讨饶得看向宁若兰reads;。宁若兰不吃他这一套,转开视线,手下更加用力。

    谁叫你当着旁人诋毁我。

    景梨歌和宁子时深知二人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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