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苏州时,少爷哭的几乎咽气,一个劲打嗝儿呢。”
景梨歌看她一眼,满脸不信。
“奴婢可没有骗您,两位少爷真的关系不错的。特别是少爷,明明喜欢临之少爷却又羞得说,毕竟还是孩子嘛,虽然想讨得临之少爷欢心却用错了法子,结果不是扯掉临之少爷的裙摆,就是弄掉临之少爷的花簪子,奴婢记得有一次两个小娃娃闹腾着,一不小心亲上了,临之少爷差点没把少爷揍成猪头少爷还偷着乐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月牙回忆起往事,拍着景梨歌的肩膀笑的不能自已。景梨歌听着月牙杠铃般的魔性笑声,冷静的拉着月牙后退了十几步离开了二人身边。
景二少和宁大公子活到十六岁终于晓得什么叫三观尽毁晴天霹雳。
“我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
原来是这样的兄长,景梨歌移开视线,捂住了眼睛,“辣。”
“梨歌你相信哥哥,我是那种会喜欢男人的人吗?”
“你别说的好像我喜欢男人一样!”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叫欺诈!欺诈!既然是男孩儿穿什么长裙簪什么花!你还我初恋!”
“蛤?没要你还我初吻就不错了,再说你从前可没少戏弄我,谁晓得你是喜欢我,若我晓得必定将你这点心思掐死。”
二人吵闹着,看在梨歌眼里落了一地粉红,她觉得自己似乎有如不远处的灯笼般发光发亮。
“年轻真好,今夜的风儿甚是喧嚣。”悄悄感叹一声,景梨歌扯着月牙无声无息的离开。
进了府邸,景梨歌一眼看见角落里的王瑁,“王统领。”
王瑁正暗搓搓的盯着吵得正欢的二人,听见梨歌叫他吓了一跳,立时收起了看戏的表情一本正经reads;。
“是,小姐。”
景梨歌看着他,满眼写着“别装了我都知道”,王瑁一个铁血硬汉,被景梨歌活生生看的面红耳赤。
“属下并无偷窥之意,请小姐原谅。还有,将军交代小姐回来了如果累了可以直接去南苑休息,属下给您带路。”
景梨歌收回目光,跟着王瑁行走着。七拐八折到了一处院落,借着隐约的光辉,看清了牌匾上的“晴芜”二字。
“小姐到了。”
“嗯,多谢。”景梨歌抬脚进了院子里,却听得身后王瑁轻若空无般的叹息。
“有多久没有见过二公子不笑的模样了”似羽毛坠落云深处,寻而不见。
另一边景临之同宁子时吵得正欢,转头寻不到景梨歌的身影,瞬时觉得人生从未如此绝望。
“完了,今日我本就在梨歌面前失了体面,这下好了,一定被以为是个喜欢穿姑娘家的衣服还喜欢男人的变态,都怨你!”
宁子时也觉得很绝望,本来只想着捅出景临之幼时穿女装的事让梨歌嘲笑他,不曾想被月牙一句话拖下了水。
“还怨我做什么,我不也一样。”
二人同时长叹一声。
夜凉如水,冬日的夜晚如湖底般寂静而悠长。
景临之抬眸看了宁子时一眼,“从前只觉得你总爱欺负我和梨歌,来了京城后还担心梨歌一个人该如何,却不曾想一别数年,你对梨歌倒也好了许多。”
“戏弄你只是当时年幼,有意讨好却总是弄巧成拙罢了,我并无此意的,抱歉。”
景临之看他一眼,唇角溢出一丝笑,“事到如今突然道歉做什么,平白恶心人。”
“谁晓得你原是男子,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非要给你打扮成姑娘家的模样,说是这样就可以平安长大。后来你走了好些年,听母亲无意提起时,我几乎羞愧到想投湖。”
“再者说,有没有你又有什么区别,从小就是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