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念起初有些抗拒,因为不知道他往她身上涂的是什么,但后来涂完一处觉得伤口处冰冰凉凉倒也舒服,便不再抗拒。虽然暴露的身子都让他看了去,心里还是很别扭的。
时韶然轻柔地蘸着药膏,在她每个伤口处都擦抹着,涂完还耐心地用指腹揉。
涂完手臂涂后背,涂完后背又涂腿,郁念也不再紧张地颤抖,甚至觉得有些舒服?
“身上还有伤口么?”时韶然看着肚兜处,忽然在郁念耳边问道。
郁念赶忙摇头。
“不要骗爷”时韶然的声音温柔,略带沙哑,语气却是不容抗拒的霸道。
“”郁念不摇头了,可她也不好点头啊。
“爷来瞧瞧”时韶然的手绕过郁念的脖颈,去解肚兜上方和后方的衣带。
他的手也有些不听使唤地颤抖着。
不止一个姑娘在他面前主动宽衣解带过,可这还是第一次他主动去解姑娘身上最后一丝遮盖。
他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
衣带松开,肚兜滑落了下来。郁念难为情地用手护住身子。
她胸前的鞭痕,果然也有不少,每一道都在告诉他她曾受过怎样的虐待。
时韶然的心揪了起来,疼惜的感觉将体内早已横冲直撞的血液压了下去。他蘸起一抹药膏,轻轻将郁念的双手拨开,往她胸前腹前涂抹。
郁念挣扎着回避,反而令时韶然触到了不能触碰的地方,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娇羞的声音似火,霎时点燃了时韶然。
他吻向郁念,手也不安分地攀上她的前胸。
郁念的身子僵住了,她没有挣扎,只觉得有点热。
时韶然将她越搂越紧,舌也越探越深。
互相贴着身子,她身上的药膏就沾到了他的身上,冰凉凉的触感令他猛然停了下来。
时韶然有些自责,想想她身上的伤那般多,他怎么还能有龌丨龊的念头呢,于是松开了她,又拉来锦被替她盖好。
郁念把头也埋进了被子,羞得满脸通红。
时韶然下床喝了一杯凉水,熄了蜡烛,躺在了她的身旁。反正她是他的人,没跑的了,有什么想做的事,那不是来日方长嘛!这种自信,他笃定得很,他可以慢慢等。
而郁念此时将手伸出被子外,在黑暗中摸索着自己的衣裳,想要偷偷穿上。
却被时韶然捉住了双手,又藏进被子里。他贴近她,将她搂在怀里,极轻极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郁念对这个没有强迫她的男子产生了更多的好感。已经不止是觉得当他时府的人吃得好睡得好是种幸运了,甚至觉得当他时韶然的贴身丫鬟,也不错难怪那些丫鬟们都争先恐后地想要在夜里伺候他。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挺好,只是醒来时,各自都觉得还挺不自然的两个脱得光溜溜的人竟然啥也没干
虽然郁念昨夜睡去前还对时韶然感恩戴德,但今日穿衣时忽然想到:时韶然他不会是某些方面不太行吧要不怎么每次唤了丫鬟进房伺候,却又真的什么都不做
真值得怀疑啊
时韶然可不知道郁念是那么想的,要知道他还不马上证明给她看不可?!看着时辰有点晚了,他匆匆洗漱穿戴后,就去了早朝。
苏柔柔进来带郁念出去时,看她坐在时韶然的床上,还是有些惊讶的,曾经所有来伺候的丫鬟,夜里都睡在外间,包括她也是。她想说点什么,又碍于不能揭穿郁念,而只好作罢。
郁念用过早膳,回厢房换了身衣裳,瞧见苏柔柔又带着丫鬟们出门了,也紧随其后出了门。
她依旧去霍府附近。近日她在那边附近的一个小山头找到了绝佳的位置,站在那处位置向里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