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知道你在为谁卖命,不过,以后,就跟着爷我吧。当爷的人,如何?不必再效忠过去的主人了”时韶然兀自开口道。
郁念在心里呐喊:好啊好啊!我也好想当爷的人,一辈子吃住在时府,无忧无虑啊!不过那样的话原主公的人,一定会天天来追杀自己的吧所以,还是算了吧!
她装没听见,继续往外摸去。
“有顾虑么?跟爷说说?”时韶然继续耐心劝道。
她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刺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说动呢!她继续摸着。
可刚走到门口,她的手臂就被攥住,她假装惊慌失措。
时韶然微微一笑,凑到她耳边道:“是爷,不要怕。”好了,已经给过你机会让你开口好好说话了,你不从,爷我只好用点非常手段了。
郁念停止挣扎。
时韶然继续在她耳边道:“今日爷的贴身侍卫不在,其他的丫鬟们也不在,你陪爷出去一趟吧!”
郁念摇摇头,拖着时韶然的手,在他掌中比划道:“带着奴婢,爷会有诸多不便的”
时韶然上下扫了郁念一眼:“的确有点不便,走,去你厢房。”
“”郁念不明所以,但也只好跟着。
回了厢房,时韶然就着手帮郁念梳了个四方髻,又丢了一套男仆的衣裳给她。
关上门换衣裳时,郁念特地去铜镜前照了照。嘿,这模样还挺清秀,看起来就是一个小童子。
虽然不知道这是要去做什么,但女扮男装的打扮,倒让她多了一份安全感,觉得如此一来,时韶然就不会调丨戏她了吧!
院外已有马嘶鸣声,郁念开了厢房门,摸索着出去。
嘿,这会儿时韶然也已换了一副打扮,锦衣玉带,腰间配着一块硕大的玉佩,一副游戏人间的纨绔公子哥样。
真好看呀这般在大街上骑马而过,路上的姑娘都要忍不住多瞧一眼吧?
郁念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时,时韶然就已驭马过来,一下将她拉上了马背。
他将她圈在自己的身前,拉起缰绳,骑马出了时府。
这又倔强又令人心疼的姑娘,不服输不投降的神情怎么就那么吸引人呢?惹得他总想逗她!时韶然微微低下头,埋在郁念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股,淡淡的,花香
丝丝的气息缠绕在脖颈间,郁念本能地缩了缩脖子。这才停了几天,身后那个人,怎么又不安分起来了?
时韶然拉着缰绳,也不让马快跑,就那么慢悠悠地,踱到了一家澡堂门前。
澡堂?!郁念眼睛瞪得都要掉出来了!
这只有男人可以进的地方带她来做什么?
时韶然跳下马,又将郁念抱下,马上就有澡堂跑腿的小哥上前来牵马。
“客官里边请!”另一个小哥领着他俩往澡堂里走。
时韶然甩开折扇,掩着眉眼,偷笑了一下,继而牵着郁念大摇大摆地走着:“带我们去最上等的浴池。”
“是。”小哥毕恭毕敬。
于是几人穿过大大小小的公共浴池,又穿过上等的隔间浴池,走向最高处的一处浴池。
这穿行过程中的个中滋味,只有郁念能明白。唉虽然她已尽力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装聋作哑摸黑走路这件事上,但还是看到了许多不该看的。
比如那些胸口长毛的;比如那些光着屁丨股的;比如那些说不出口的哎哟哟,罪过罪过啊!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冲击巨大可能夜里要做噩梦了
时府里的浴池那么大,时韶然为何不在府里沐浴?!来这儿来这儿看那些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身体么?
那些人的身子有何好看的,时韶然他不过就是故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