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是什么关系?”段未然小心翼翼地问道。
郁念摇摇头:“没c没关系!”
段未然有那么一瞬的惊疑,惊疑对方竟不是为了她爹而来,他试探道:“没关系,又如何能冒着生命危险替他们来偷盗?”
“本小主是受人所托”郁念回答地有些勉强。
段未然没有追问。看着天色渐亮,他带着几人出了乾清宫,又送他们回了永寿宫,这才独自离去。
刘公公因此次办事不利,正战战兢兢地在乾清宫正殿里等着圣上降罪,谁知圣上归来时,满脸春风,他都疑惑自己看走了眼。
他上前一步道:“陛下,昨夜的事,都压下去了。不会再有人提。奴才该死,没把事儿办好。只好等下一次”
“小刘子,朕的婚期改好了么?”段未然的唇角有掩不住的笑意,根本不在意刘公公说了什么。
“回禀陛下,已经改好,司礼监提督说——再五日,也是个吉日,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刘公公恭敬地回道。
“你再去问问明日可否?”段未然又佯装不经意地说道。
“这”刘公公撇了撇嘴,“奴才以为,若是为了国事着想,那明日便也是吉日。”他心里不免有些担忧,但奉承的话还是得说说。
唉!陛下,您开心就好!
“嗯!正合朕意!那么,你就下去准备准备顺便去向那永寿宫通报一声。”段未然边说边褪下了箭袖蟒袍和中衣,想要换上龙袍。
刘公公惊异地捂嘴道:“陛陛下您的后背怎地有这般多的抓痕”
陛下,方才消失的几个时辰,您到底做了什么?
段未然低下了头,无言地笑了笑。
这无言之笑,在刘公公的眼里,便是无数个大写的十八禁,耐人寻味。他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
刘公公带来圣上口谕说要提前大婚后,不到两个时辰,姚风墨便又大摇大摆地来了。
依旧还是老生常谈,催促“姚佩佩”莫忘了最重要的事——盗取虎符,又说大婚之夜良机难得,定要诱得那陛下说出虎符藏于何处不可。
郁念心下烦闷,早早将他打发了去,自己坐在前院生起闷气来。
昨夜的良机没有把握,偷不成特赦圣谕,这下可好,自己爹还没救出来,自己就快搭进去了。那皇帝见也没见过,明日就要大婚,她要如何面对那无辜的皇帝?
要说这皇帝也未免太猴急了点,原不是定于十日后才大婚么,怎地突然就改期了?有钱,就是任性啊!
就这么苦闷地坐到了天黑,她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这时,那小太监又如常来她永寿宫了。
忆起昨夜的种种,郁念就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现下她不愿见那小太监,却又忍不住用余光瞟了瞟他。
段未然讪笑了一下。
“你最好把昨夜的事给给忘了!本小主明日就要婚嫁,新郎非你也!”郁念有些老羞成怒。
段未然心里又涌起一阵酸楚,这女人想嫁的还是圣上啊
可可他就是圣上啊!
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只换了个话题道:“姚小主想要的特赦圣谕,奴才会想办法给弄来的。”
提到特赦圣谕,郁念倒是来了劲,马上回道:“明日刚好是天赐良机,本小主洞房花烛夜,将陛下拖住,你便可潜入他的御书房,帮我盗取特赦圣谕。如何?”
“”段未然心中愈加酸楚,这是说——来日她跟圣上在床上风流缠绵,而他却要帮她去偷鸡摸狗?那么昨日的那个她并不抗拒的吻,又算是什么?
仿佛知道了真相的他,眼泪流下来。可他还是艰难地点点头,转身出了永寿宫。
——这就是爱啊,说也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