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些许解释的意味,她是怕自己介意什么吗?
唐泽想了想,将思绪都掩藏下去,说道:“臣妾谨遵太后教诲,一定会好生保重身子的。”
太后点头笑了笑。
唐泽回到景仁宫后,一下午都默默地坐在殿内发呆。以前的时候,好歹还有个离宫作为生活目标,可如今,和李煊的联系断了,这宫也暂时离不了了,内心忽然空荡荡起来,有一种不知为何活着的郁闷之情。
尤其是藏在一具不属于自己的异性身躯里。
唐泽低头看了眼自己分料十足的身材,无奈地长叹了口气,话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脑电波被雌激素影响了,如今面对着小婊砸们,他似乎没有当初的热烈激情了啧啧。
晚上,李翃来了景仁宫。
他在殿门外立了一会儿,双手负在身后,望着唐泽坐在烛火之下发呆。他默了片刻,目光沉沉,修长玉立的身影衬在一方深紫夜幕显出了几分落寞。
唐泽听到他走路的声音才回过神。
见他进来,才起身敷衍地行了个礼,表情和昨天一样冷冷淡淡的。
李翃瞥她一眼,没说什么,径自在桌边坐下。
景仁宫的宫人们捧着晚膳进来,他们均垂着头表情十分的小心谨慎,前不久,刚见识了不轻易动怒的皇上大发脾气之后,他们都感觉有心里阴影了,幸亏娘娘被找回来了,否则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下场?
宫人们摆好佳肴汤羹,便颇为识趣地退出了殿外。
唐泽视线随宫人离去的方向一转,接着又拉回来,伸手拿起桌上筷子,默不作声地吃了起来。
多一个人多一双筷子而已,况且吃的也不是他的钱,就当做视而不见呗!
“你还要闹变扭到什么时候?”李翃见她如此态度,却是忍不住冷哼一声。
唐泽笑笑,说道:“臣妾什么时候在闹变扭?皇上说笑了,臣妾怎么敢和您闹变扭啊?”左右是回到宫里了,他干脆又自称起了臣妾。
李翃瞥了她一眼,她的眼神冷淡如水,以往至少会笑着敷衍应付自己一下,如今却是直接冷了脸色。
他心里不由一怒,可情绪到了脸上,却是唇角讽刺一勾:“离宫之事可是和李煊有关?”
唐泽眼睫眨了眨,说:“皇上心里明镜似的,还用的着问臣妾?”
看着她漫不经心,略略讥讽的笑意,李翃强按捺下翻滚的怒意,要不是知道她和李煊只见过寥寥几面,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他现在就想立刻杀了李煊。
“如果朕强留你在宫中,你是不是准备以后都这样对着朕?”李翃眸光一沉,侧过脸问道。
“那皇上希望臣妾什么态度?您希望臣妾用哪种态度,臣妾就用哪种态度,怎么敢违抗您?”唐泽笑容绚烂,语调却讽刺,心想着既然这样了,干脆索性挑起对方的怒气。
不过李翃的忍耐性比他想象的要好,只是放在膝上的手指拢紧了,捏了捏拳,说道:“你想要什么,朕都会给你,这样还不够吗?”
“我只想要出宫,皇上应允吗?”
李翃话语一噎,盯了她许久,唇角一点点紧绷起来,看她的眼神似乎觉得对方是在无理取闹,他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冷冷道:“朕知道了。贵妃最近就呆在景仁宫好生反思,想通了,朕再放你出来。”
说罢,他收回视线,毫无表情地抬脚就踏出了门外。
唐泽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啪的一声扔下手中筷子。
呵,又来了个一言不合就禁足?
或许这就是他拼命想出宫,不愿意呆在宫里的原因呢
“禁足就禁足,反正老子最近也没心思应付人情世故了。”唐泽愤愤地嘀咕了一句。
景仁宫殿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