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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吗?”

    这时候只能把皇帝的女人这个身份搬出来了唐泽知道自己挣扎也没用,因为这小身板肯定打不过对方,他视线一瞟,秒到了蔺玄越腰上的匕首。

    “娘娘说笑,微臣谨遵礼节,不敢逾越。”蔺玄越口中虽这样说,但手上力道倒是减轻了几分。

    唐泽瞅准时机,用另一只得空的手飞快地伸向他腰间,刷的一声拔出了几寸长的匕首,握紧了冲着空气胡乱地挥了挥。

    蔺玄越没有防备,眉头一皱,退开了几步。

    唐泽见状,当机立断地就翻身越过窗子往楼下跳去!

    底下正好有一堆柔软草料,减轻了不少俯冲力道,唐泽站起来,也不管头发衣服上沾了灰土,忙用匕首割断了一匹马的缰绳,骑上去,就往外面飞驰而去。

    蔺玄越也跳下窗子,他的人手还留在客栈大堂,来不及找他们了于是,他也砍断一匹马的缰绳,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追着唐泽离开的方向奔去。

    夜晚,养心殿。

    殿门轻轻开启,一个小太监垂着首进来禀告说:“皇上,惠妃娘娘求见。”

    李翃手上批阅奏折的动作不曾停止,头也没抬地就说:“还需要朕告诉你怎么做吗?”

    小太监犹豫了一下,才说:“回禀皇上,柳惠妃说是为了贵妃娘娘之事而来。”

    李翃动作一顿,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扔下手里的奏折,说道:“让她进来。”

    “喏。”小太监连忙去殿外通传了。

    柳平儿站在偏殿等候,这时听到皇上召自己进去,忙抬手整理了一下发髻,将眼底思虑的情绪全部隐藏起来,才缓缓地提了步子往正殿迈去。

    殿内放置了炭盆,空气微热,飘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木制香味,只是偌大的有些空旷冷清,显得一方实木桌案尤其郑重严肃。

    桌后,坐着的正是身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年轻男子,黑发用紫金冠高高束起,脸上弧度如雕刻一般,五官明明是俊美柔和的,可此时狭长黑眉却弯成两道冷峻弧度,眼皮轻轻一抬,里面流露出几许薄凉神色。

    柳平儿心里先是一怵,她知道,皇上处理政务时最不喜人打扰,自己没有旨意不该冒然来养心殿但皇上这是什么眼神啊?

    “说吧。”李翃简简单单地丢下两个字。

    没料到对方如此直接,柳平儿脸色微微僵硬了一下,心想,如果她不拿唐泽之事做说辞,皇上也许根本就不会召见自己

    她极力掩饰住内心波动,低下眉眼行了屈膝礼,才将蔺玄越教她的那番说辞讲了出来。

    “皇上,蔺侍郎在路上看到形迹可疑之人,探查后发现和贵妃娘娘有关,他不敢怠慢亲自追赶而去,又派心腹和臣妾私下说了,还叫臣妾一定要保密,禀告皇上一人就行。”

    虽然这番话模糊不清,很多细节都没有,但李翃一听探寻到了唐泽踪迹,心中猛然一动。

    这几日派暗卫四处寻人,封锁了城门,也不过是抱着一点自欺欺人的希望,因为他心中更倾向于她回到了自己未知的那个地方原以为她会永远消失不见,可这会儿子,前方突然出现巨大的金色光芒,李翃心中产生了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

    “皇上?”柳平儿小心地唤了一声,她能看出,虽然皇上面色仍旧是淡淡的,但眸子里的情绪却是抑制不住的激动高兴。

    其实这件事,她到现在都是懵逼的,唐泽不是呆在景仁宫养病吗?这会儿子怎么忽然被人劫持?

    蔺玄越让她来禀告皇上,却也不把话说清楚。

    她一开始自然是不答应的,唐泽被不被劫持与她何干?更何况,她可是巴不得日后见不到唐泽才好!

    可蔺玄越却说,要想扭转她如今的境地,多一个唐泽少一个唐泽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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