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怀里抱着被子和枕头,从房间里出来。
小宗:“爸爸,什么叫‘啪啪啪’啊?”
袭墒昀猛地一震,被儿子这么一问,问了个猝不及防
小宗:“刚才,可晴干妈说小言阿姨就是为了啪啪啪在烦恼可是,小言阿姨被打屁股了吗?”
他低头,盯着儿子天真可爱的小脸,他沉吟片刻,说:“是打乒乓球。”
小宗:“咦?”
袭墒昀:“小言阿姨报了乒乓球速成班。”
小宗:“哦,是这样啊”
袭墒昀:“”
小宗:“爸爸我也想学乒乓球。”
袭墒昀:“你还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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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典典的房间内,气氛十分严肃,空气里都透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三个女人彼此望了望,视线里不时散发进犀利的锋芒。
有什么在一触即发。
宗诺言:“三带二”
莫小菊:“过。”
宗诺言:“飞机”
庄典典:“不要。”
宗诺言:“王炸”
庄典典和莫小菊抬起头,满眼的生无可恋状:“”
宗诺言大笑,“哈哈真不好意思我又赢了呢”
庄典典:“小言,大婚前夜,你这样毫无节操的赢我们,真的好吗?”
莫小菊:“这丫头怎么了?今晚手气这么好没天理啊”
可晴坐在边上,捧着药罐子不停的捣弄,朝这边瞥一眼:“我就说了,不要和她玩嘛你们看她那气势就是来扫荡的”
庄典典洗牌,抬头瞥了瞥宗诺言,“喂,你不是说,要谈人生中阶段性的大问题嘛?”
三人开始摸牌,莫小菊笑了笑,“她啊,婚前恐惧症”
可晴一扭头,“她还恐惧?我看,该恐惧的是咱们阿誓吧?那么个黄花大小伙,指不定哪天就让这腹黑的丫头给卖了呢”
宗诺言白她们一眼:“我在你们心里,就没有一点善良的形象吗?”
三人集体摇头:“没有。”
庄典典说:“其实呢,你也不用太紧张,不就是个初,夜嘛”
宗诺言脸一红,“谁说我紧张了”
可晴窃笑两声,歪着头看她:“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谁看不出来啊?”
宗诺言低下头,嘀咕一句:“有那么明显吗?”
莫小菊甩出一手牌,漫不经心道:“你们家阿誓,白得跟张纸似的,还不是任由你捏啊?”
宗诺言想到那天在山上,本能的否认,阿誓才不是白纸呢
庄典典打了个哈欠,“言姐,今儿能放过我们吗?大不了,这些钱都给你”
莫小菊也是困到不行了,“对啊,都给你了,算你赢好嘛”
宗诺言冷笑:“我宗诺言是那种看重输赢的人吗?你们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几人瞬间被宗诺言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正义及高尚的气势,给深深震慑住了。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了”她直起身子,“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们了。”说完,跳下床,推门离开了。
庄典典久久才收回视线,“这丫头到底是谁家的啊?”
莫小菊将面前的空碗端起来,使劲倒了倒,好像还能掉出几块钱似的,叹息一声:“连一块钱都没留下”
门外,宗诺言边走边数着手里的硬币:“十三c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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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宗家木寨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做为宗家大当家,庄典典即使年纪不大,也和五位长老一样,以长辈身份坐在大厅主位。
许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