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梁曼舒仍没有回来。
阿姐在袭墒昀的房门口徘徊了许久,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在这时门开了。
袭墒昀拿着刚要庄典典整理的笔记,看到阿姐时愣了下,“干妈?”
阿姐一慌,“墒昀,还没睡啊?”
“嗯,有事吗?”
“没事没事”
阿姐要走,袭墒昀叫住了她,“干妈,有事进来说吧。”
“呃哎,好吧。”
阿姐进去后,神情有几分郑重,酝酿许久才说:“太太最近打牌,好像输了很多钱。”
袭墒昀的目光骤寒,恐怕,只有他了解所谓“打牌”真相。
阿姐继续说:“这个月的家用,太太预支了很多,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这才刚月初而已,家用就全部花完了。先生那边,我是没法交待的。”
袭墒昀的眸目深沉了些,“干妈,我知道了。”
“墒昀”阿姐望着他,知道这些事本不该是他这个年纪该负担的,可先生不在家,自己又身份特殊,尤其涉及到钱财方面,她是马虎大意不得啊!
“你无不要告诉先生。”
她的担心,袭墒昀自是明白,点下头,说:“干妈,这件事我来处理好了,这个月的家用,我明天交给你。”
阿姐离开时,还是一脸忧色,尽管不舍,也只能这样了。
晚上,梁曼舒回来时,身型微晃,有些迷迷糊糊的。
她推开房门,打开了门。
看到突然出现在房中的人,她吓得尖叫一声,直到看清是袭墒昀,才拍了拍胸口,不悦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我房里来做什么?”她边进去边说:“你爸爸不在家,你也老大不小了,总得避讳些吧!”
袭墒昀淡漠的眸子扫过她,冷冷一笑:“原来,你也知道啊。”
梁曼舒的表情一僵,毕竟是做贼心虚,再加上继子大晚上在房间里等自己,着实诡异了些。
“呵呵”她力持镇定的笑着,转过身来面朝他,“昀儿啊,我可不明白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袭墒昀连虚应都懒,径直说:“你去见于向凡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梁曼舒倏尔瞪大眼睛,表情惊恐至极,但很快她又习惯性的想要抵赖否认。袭墒昀没空听她的倒打一耙,声音愈发的冷了,“你在外头怎么样,与我无关!但是,如果你拿着袭家的钱出去倒贴男人,那就别怪我了!”
梁曼舒的眼神四下游走,尽管还是不肯承认,但气势上弱了。
“梁曼舒你给我听好了!”袭墒昀上前一步,梁曼舒吓得不由自主退后一步,“你你想怎么样?”
“再敢伸手向袭家要一分钱!你就带着你的女儿,马上从这里滚出去!”
“你——你敢赶我们母女?”梁曼舒慌了,也直到这时,她才从往日的激情里清醒了些,感到了后怕。
“那就试试,看我敢不敢。”袭墒昀走向门口,残酷的声音再次飘来,“你心里应该有数,在你和我这个儿子之间,我爸会选择谁。”
一句话,将梁曼舒打入地狱。
别看她平时耀武扬威的,真正面对困境时,她立即就没了主意。想都不想的就拿起电话,打给刚刚与她激情过的男人。
“向凡,糟了!他儿子知道我们的事了他不许我和你再见面了,他说也不许我拿一分钱怎么办?他会不会告诉正瀚?我好怕”
“曼舒,你冷静点。”对面的男人倒是异常的平定,温柔的声音依旧,“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的!”
梁曼舒因为这句话,感动得落了泪,“向凡”
“曼舒,现在不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