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也能替她立下大功。
在这后宫,任何人皆是不能信任,唯有心狠手辣才能自保,只要是可利用之人,便纳为已用,而这次,她借着柔弱之姿,还有体内的dú物此等诓言诈语,更是获得皇上的怜借。
jiāo代完后,萧多玺再眺目,望着远方点点红梅,脑海里兜转的全是聂紫相不知是否能替她找着那能治人不孕的女大夫。
她其实心知肚明,皇上的宠爱宛若来去的潮水,要想永远在皇上心里占有一席之地,除非怀下龙种。
可偏偏……她年少时不懂事,被府中一名长工蛊惑心神,还怀了胎,虽说后来被她爹发现,硬是打去孽胎,但却也种下恶果。
虽然凭恃爹的财势,她买通宫中验身的嬷嬷,顺利进宫成妃,可是一直无法怀有身孕的她,相信很快也会让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的皇上给遗忘。
所以她想起聂紫相,他的犹未忘情,能成为让她在宫中立足的最佳棋子。
萧多玺被精致描绘的艳唇微微向上勾起,听说城南的女神医有着一身极佳的医术,饶是将死之人,炅要一息尚存,她便能同阎王抢人。
她相信,只要找着她,必定能够顺利产下子嗣,凭着龙子母仪天下。
愈想,她就愈发得意,一抹自得的笑容将她衬得更加美艳动人……
就是她吗?
雪梅底下,一身贵气装扮的女人,就是玺贵妃吗?
好眼熟……
即使远远看着,但柴书南就是觉得眼前的女人,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啊,那幅仕女图!
眼前的美人儿,不活脱脱像打那幅画里走出来的吗?
不只是人像,就连景色也简直是一模一样。
柴书南知道她是玺贵妃,因为方才她持令进宫,便差点儿在这偌大的皇城之中迷了路,要不是遇着一个好心的宫人,指引她来到这儿,那宫人才要开口通报,却让她塞了几两银子打发了。
她虽不知道聂紫相为何珍藏玺贵妃的画像,但身为一个女人,对于这种事向来有着敏锐的直觉。
望着那娇美的身段,她忍不住想,那女人就是自己一直走不进聂紫相心里的原因吗?
毕竟像聂紫相那样骄傲的男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珍藏一个女人的画像,除非动了心、动了情。
第七章
这样的念头就像一根针,恶狠狠地chā人了她的心间,一股钻心蚀骨的疼快速住她的四肢百骸漫开。
的确是个配得上聂紫相的女人,只可惜……她是皇上的女人。
柴书南相信,忠国的聂紫相能与任何人争,就是不能与天子争,所以只能傻兮兮地珍视着画像,聊慰相思之苦……
愈想,她的心绪愈乱,心一乱,便再也无力隐匿自己的行踪,不一会儿,一声冷喝便已经破空传来
「来者何人?」
唉,被发现了!
但也无妨,本来她就是要来找玺贵妃的,她大方自暗处步出,还来不及说出来意和亮出聂紫相的令牌,伺候贵妃的宫女们已经急忙高声大喊
「有刺客!」
见状,柴书南这才后知后觉地替自己的处境捏了把冷汗,她连忙亮出膊牌,朝着被护在众人身后的玺贵妃说道:「在下是聂左相请来的大夫。」
闻言,萧多玺泛出喜色,忙不迭地屏退那些想要索她小命的禁卫。
「别做声!都退下去丨」
「是!」
她一句话,众人便毫不迟疑地纷纷退去。
「既是聂左相请来的大夫,为何聂左相没有随你前来?」虽然亲眼见着令牌,萧多玺依然小心翼翼地问着。
毕竟,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自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