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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è而出。

    她怎么可以?为什么天底下所有好处都让聂紫相给占尽?

    就连此等绝色美人,即使聂紫相对她不屑一顾,她还是死心塌地倾了心。

    「他是我的夫君。」就只这么一句,仿佛就已经足够解释一切了。

    「我不许你爱他!」

    潘文风边说边朝着柴书南逼近着,直到把她逼到船尾,退无可退。

    或许那初初的一眼已经让人颠狂,或是事事不如聂紫相的这个事实,让他怎么也无法忍受。

    手一扯,却落了个空,最后一丝理智「啪」地一声断了。

    想得到她的意念,让潘文风像着了魔似的,他恶狠狠地欺近她,一步接着一步……看见他的模样,柴书南心中大感不妙。

    是她大意失算,完全没有料到潘文风竟会完全不,硕念后果。

    画舫行至湖心,前无门、后无路,尽管她拼了命闪躲,但终究躲不过,眼见好几次,他的手都已经要欺上她了。

    如果被捉着,那后果她心知肚明。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柴书南望着不远处在湖心来去的另外几艘画妨,知道那是她唯一的机会。

    虽然明知在这初春时节,冷冽湖水可能会要了她的命,但与被潘文风凌辱相比,她宁愿奋力一搏。

    如果不是聂紫相,那她宁可谁也不要。

    当潘文风再一次逼近,那邪魔般的气息,让她压根没有犹豫的时间,一个旋身,纵身一跃一就在潘文风那目眦尽裂的眼神中,柴书南扑通一声跃进湖心,那一跃阖让潘文风骤然清醒。

    失了心绪的他,当下连救人的想法都没有,便直接要船夫调了头,任由柴书南在水中载浮载沉,徘徊在黄泉路上。

    幽幽内宫,萧索的孤寂因为独自站在梅树前的人儿,展露无遗。

    望着那人影,聂紫相的脚步愈发沉重。

    他本不该来,可是却抵挡不住内心的担忧与渴望,宁愿冒着被杀头的风险,也要来见她一面。

    「你终于来了!」一声长叹,在玺贵妃转头见到聂紫相时,自她樱红的唇畔缓缓吐出。

    仿佛经过千年的等待,终于如愿以偿。

    「玺贵妃召微臣前来,所为何事?」拱手为礼,聂紫相并没有拉近彼此的距离,依然站在远处。

    「别喊我贵妃。」带着些微激动,似是在责怪他的生疏。

    「玺贵妃!」他还是坚持这么喊,但那双幽深的眸子亦浮现几丝隐然波动。

    只能这么喊,他才能提醒自己,玺儿早已不是当年他的玺儿,早已成为皇上的妃子,也是他的主子。

    那第二声贵妃喊得玺贵妃纤弱的身子一晃,仿佛随时离世飞天的仙人。

    数年未见,原就出类拔萃的聂紫相,浑身散发的气度更加耀眼。

    「我……」玺贵妃未语,泪先流。

    「究竟出了什么事?」一见她流泪,聂紫相刚硬的心顿时软化,声调也转为轻柔。

    「宫里妃子众多,人多口杂,贵妃如此犯险私下召微臣前来,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对您的名节,怕是难以jiāo代。」玺贵妃闻言仰首,晶莹的美目盈满让人心疼的泪水,聂紫相终究无法对那泪水无动于宽,紧抿的唇难得温柔低问。

    「若非无法可想了,我又怎会这样贸然召你前来,这辈子我已负你,怎么可能还会再连累你?」

    哀哀切切,几句话说得真诚,让聂紫相一颗心都给拧疼了。

    玺儿就是玺儿,总是这般良善,在这一刻,两人仿佛回到萧多玺还未进宫前那段美好时光。

    「在下不怕受牵累,有什么事,尽管说吧!」聂紫相终于正面凝视那总是只能在远处眺望的脸庞,像是要将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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