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ǎinǎi这个位置。记得咱们成亲那晚,你说过给我十年时间,证明自己,现在离咱们成亲十年的期限虽所剩无几,我想那约定既是你给的,应该不至出尔反尔吧?」
她得试,她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另嫁他人。
「你就那么确定,现在的你配得上我?」聂紫相紧的唇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我可以。」柴书南昂然而骄傲地回应。
除却自己的家世不谈,她不认为自己有半点配不上他的地方,至少她有一身傲人的医术,比起那些只懂风花雪月的女人,已经好太多了。
只是他从不正视她的另一面,满心只当她是寄居聂家骗吃骗喝的旁人。
「r可以」这两个字,不是光说不练便行得通的。」聂紫相嘴角含笑,那笑仿佛在讥笑她的天真。
但当他直勾勾地望着柴书南恍若发光的坚毅脸蛋,聂紫相向来沉稳的心竟乱了拍子。
一抹异想蓦地跃进他的脑海中如果他不曾遇过萧多玺那让他爱人心的女人,或许柴书南真能是个好妻子吧!
聂紫相随即回神,摇摇头,对这样「荒谬」的想法,聂紫相当然不可能让它久留,再次勾起笑,仿佛是在嘲笑自己那种没来由的念头。
「那你想怎么着?」柴书南急切地问着,就怕他突然不耐,又像以前那样躲到天边去了。
聂紫相满是兴味,看着她眸中不容他人轻折的意志,心中原本的厌恶不知怎地一扫而空。
他认定了没有,而她认定自己有,那么总该有个方法,可以让两人取得一个彼此都心服口服的结论吧!
「这样吧,我就再给你半年时间。」半年?
好短的时间,柴书南的心里发急,但又随即转念。
半年虽短,但至少有比没有好吧!「还有什么条件?」虽然他的应允称不上大方,但柴书南对这样的结果还可以接受。
「没,你可以用任何方式,只要不伤天害理。」
聂紫相望着她白皙脸庞上镶嵌的黑眸,好像被阳光照拂的宝石般,闪闪发光,里头楚写满蓄势待发的坚持。
这几年,随着他的出仕,想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上从公主,下至官家千金,多如过江之饰。
但像柴书南这样明目张胆将他视为挑战,还大方接受挑战的女人,还是头一个。
聂紫相忍不住期待,她想用什么法子,让他俯首称臣。
「那,就这么说定了。」心情像拨云见日般,柴书南自信十足说道。
至少,她为自己求得一个机会。
「等一下聂紫相像想到什么似的,突地叫住她。「你还没告诉我,如果半年之内,你不能说服我的话,你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在他的观念里,想有所得就得付出代价。
饶是她柴书南想要与他玩一场,要是输了,自然也得付出相对代价。
柴书南闻言,踩着款款步伐走向昂然而立的聂紫相,一伸手,隔着他的衣棠在他胸膛上轻划着。
那举动既柔且媚、与平素的她相比,那大胆程度就像换个人似的。
聂紫相睁大眼,还来不及对她这样轻浪的举动发出任何批评之际,柴书南已先一步踮起脚,用自己艳润的红唇贴上他的。
她的举动几近放浪,聂紫相倒也不觉得是艳福,在回神后就想伸手将她推开。
似是对他的想法心领神会,柴书南先一步主动退了开来,仰望他的脸,笑得宛若盛开的花儿。
「我既愿赌,就会服输,半年时间一到,如若我不能让你倾心,亲口将我留下,那么从此我柴书南,与你们聂家再无任何瓜葛。」她带着破釜沉舟的心情,义无反,硕地说道。
「好!」对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