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视茫,柴书南睁张双眼,还来不及从晕眩之中平复,就见一个人影在阳光的照拂之下,宛若天只般昂然S立在她眼前。
是聂紫相!
他干吗光张着眼瞪人?没瞧见她已经摔得七荤八素了?
不伸手救上一把就算了,还这么恶狠狠地瞪着她,这……像话吗?
这个女人竟然……
该说她胆大包天,还是娘太异想天开?
聂紫相站在床榻边,瞪着眼前这个头被缠上一圈圈白巾的柴书南,胸臆间的怒气又被激起。
这女人,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那日不但衣衫不整就大摇大摆从他的眼前晃过,还自,硕自地穿戴好衣物,像个没事人往山径走去。
那时,他楚楚在她的眼中看到一抹倔气,以为那只是她当下不甘示弱的反击。
那反击看在他的眼中,除了对她浑身散发出的冶艳气息,有着不少惊叹之外,其余并无多想。
她之于他,依然只不过是他娘亲以一个荒谬至极的理由,硬塞给他的女人罢了。
当年权宜的接受,除了为避免更大的麻烦之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他没料到的是,当亲眼目睹她与别的男人在园子里嬉戏时,会激起那么大的怒气。
这女人
聂紫相翻腾的思绪因门被猛然推开而打断,聂紫相才抬头,就见娘亲急忙忙的在丫环们的左右簇拥下穿过小厅,笔直往内室走。
「娘……」
望着自己的娘亲,聂紫相正要开口喊人,但谁知娘却像视而不见似的,直接绕过他,在榻旁止住脚步。
「唉哟!」聂夫人一见缠着白巾的柴书南就满心不舍地低喊着,那模样活像是天要塌下来似的。
「这可怎么好?如花似玉的人儿给伤着了,以后要怎么替她找好人家?」
「娘,她伤在后脑勺。」她的花容月貌可完全没伤着丁点。
一见亲娘那哭天抢地的模样,聂紫相很是没好气地提醒,双眸还忍不住往上翻了翻。
她那张脸可是一丁点儿也没伤着,至于后脑勺的伤,大夫也说顶多疼一二天,便无大碍,娘的反应犯得着这么夸张?
柳轻烟倏地转头,水漾的双眸瞪向自己的儿子,原本漾在眸中的怜惜尽敛,完全没有半点好脸色。
「不管怎么样,伤着了就是伤着了,就算没伤在脸上,也一样让人心疼。」
瞧瞧,那怒视的眼神,当他是什么千古罪人似的。
「我说,这可不关我的事,是她自个儿在园子里和男人私会,拉扯之间不小心撞伤了头……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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