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样的表情时,竟是让梨晲联想到了可爱两个字。
她的内心莫名就爱心泛滥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男人的脸颊,哎哟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想不到啊!我记得以前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明明是个这么邪恶的男人啊,怎么就这么单纯。”
“可爱?”男人蹙眉,觉得这两个字,并不能用来赞美他。
“我在刚开始听说,你练的魔功,是要祭活人,真的假的啊?晚晚告诉我的呢!”一想到这些,梨晲忍不住恶寒了一阵。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花墨炎皱眉,暗暗骂了一声:“该死的盛晚晚。”
这分明就是在诋毁他的名声。
不过
他看向她,微微眯细了黑眸,小声问道:“怎么,你这是害怕了?”
怕他这个杀人魔不成?
梨晲轻嗤了一声,表情上带着几分不屑:“就你这小样儿,有什么好怕的。”
“练的功,本是走的歪门邪道,因此需要活人的血。更何况,杀人罢了,我并不在意这些。”
杀人而已
这男人,都可以把杀人当成家常便饭了。
梨晲轻轻颔首,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后,这才缓缓点头。
其实无所谓,既然是她自己认定的男人,不管是有点还是缺点,那肯定要包容。
“伺候我就寝。”他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吩咐。
这一句话,让梨晲的思想很容易就想歪了。
伺候他就寝,这个男人的需求到底是有多大,大到时时刻刻都想着这事情?
“我,我说好,纵欲过度,不好的哦。”
“纵欲过度?”他挑着眉梢,暗暗重复着这四个字。
瞧着他平静的表情,梨晲确定这是自己想太多了,所以便伸手给他解开了腰带,手伸向了他的衣襟。
纵欲过度的确是不好,不过她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就
她握拳在唇边,轻声咳嗽了一声,三下五除二的将他身上的外袍给脱掉了。
“好了,睡觉吧。”
“接下来,你想要怎么做?”他状似随口问道。
“嗯?”梨晲也开始给自己宽衣,听他这么问,转首疑惑地看着他,随即耸耸肩,“既然她要你娶她,你先答应她,让她给你调理身子,然后在成亲那天,再全身而退便行。”
花墨炎不悦。
她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早就已经这么打算了似的,可这并不是他所想要的。
他希望的,是这个女人能够拒绝,然后再继续上路。
看来,他果然不能对这个女人抱有太大希望。
梨晲却已经把外袍退下,爬上了榻上,穿着整整齐齐的中衣睡下。
之所以这么规矩,就怕某个男人万一晚上把持不住可怎么办?更何况前几日的时候,她还把他给压在下面,他估计早就想对她报仇了。
这个时候,她必须要防狼!
其实说防狼又好像有些矫情,两人都发生了关系了,这种防狼没有任何实际性意义。
看见她这么和衣睡下,花墨炎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上前,脱了鞋子,上了榻。
身边刚刚就陷下去了一块,梨晲侧过脑袋,眨了眨眼眸。
男人的侧脸,俊美妖冶,邪佞中又似有温柔的光。
偏偏这昏黄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显得如此柔软,轻易就让人心动。
梨晲的目光定在他的脸上,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晲儿,还不睡?”这女人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让他闭着眼睛,也能够感觉到她视线的灼热。
花墨炎蓦地睁开双眸,忽然侧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