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去的,所以做了很多项检查。
检查的结果是青暖头部的伤口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及大脑,之所以昏迷,是因为强烈的碰撞导致暂时xìng昏迷,没什么大碍。
青暖伤得最重的地方其实是左脚。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脚伤竟然和之前程歌跟宋洋打完拳击之后宋洋的脚伤是一样的轻微骨裂。
青暖的脚伤甚至比当时宋洋的伤势还要重一些。
宋洋固执地在医院陪着青暖,青暖醒来之后完全不想见他。
宋洋这一次是真的自责死了,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万死都难辞其咎。
青暖的腿脚不方便,宋洋想在医院照顾她,所以死皮赖脸地在青暖的病房里端茶倒水,恨不得跪下来负荆请罪。
后来青暖对他说了一句话。
她说:“宋洋,三年前你通过一场拳击比赛,用了一个苦ròu计,让我和程歌断了联系。当时为了那条苦ròu计,你轻微骨裂,就当我青暖欠了你那一根骨头。可是现在,我已经把你曾经裂掉的那根骨头还给你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宋洋还是第一次被青暖这样毫不留情地羞辱。
他的面子上终究是挂不住的,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脸再在青暖身边待下去了。
所以最终他还是走了。
他知道,这一次他是彻底失去青暖了。
有时,一个笑就击败了一辈子,一滴泪就还清了一个人。
当许嘉蓉再一次到宋洋租的房子里时,房间里连灯都没有开。
“宋洋?”
许嘉蓉摸着黑进了门,然后调出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找到了客厅吊灯的开关,按了下去。
灯光亮起来的时候,许嘉蓉惊呆了。
客厅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啤酒瓶子。
宋洋醉醺醺地抱着一个啤酒瓶,横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不远处还有一摊呕吐物,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他就这样终日颓废着,像是要沉沦在失去青暖的地狱里自我惩罚一样。
又或许只有酩酊大醉之后,他才能沉浸在幻觉里,依稀捕捉到青暖的影子,假装她还在自己身边,假装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许嘉蓉从来不知道,堂堂宋洋,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孩也会为一个女生变成这样。
她使出了吃nǎi的力气,才把宋洋从地板上拖到沙发上。
接下来,许嘉蓉开始为宋洋收拾房间,清理呕吐物,为宋洋擦洗身上的脏物。
宋洋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响动,他顶着熏天的酒气,不耐烦地问:“谁啊?谁在那里?”
“是我。”许嘉蓉回答道,慢慢走近他身边。
宋洋把眼睛睁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模糊的视线中,慢慢呈现出一个温柔的身影。
他眼中的女孩有一头秀发,清秀的脸颊,长长的裙摆,她正靠在窗前,立着画板,练着素描,画到一半,还转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好看极了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孩。
“暖暖,你回来了啊。”宋洋念叨着,“你原谅我了是不是?你的脚好些了吗?”
“宋洋,我不是青暖。”那个人影靠他越来越近,说的话却让宋洋觉得很奇怪。
“你怎么不是暖暖?”宋洋迷醉地笑着,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想要吻下去,却又及时停住了,眼巴巴地望着她,“你就是暖暖,我的暖暖……我可以亲亲你吗,暖暖?就亲亲手。”
最后一句话像是乞讨一般,语气十分委屈。
一阵静默之后,那个人叹了口气,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爱抚地摸了摸他的眉头,回应他说:“可以。”
宋洋如获特赦一般,这才小心翼翼地拉着她的手,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