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点点的开始渗出血来。
“壬?哼,你也不过如此!”
一个yīn仄仄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来,任青感到后脑勺处有yīn风狂做,第一时间低头下蹲倒地翻身,然后再站起时任青已经是转了一百八十度了,而任青刚才站的地方则站着一个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太监,为什么任青会知道他是个太监呢?第一点,那个男人虽然长得很粗狂但是却穿了一条红纱衣,女装的,第二点,那男人还涂了胭脂口红,第三点,那男人头上居然挽了个惊鹄髻,所谓惊鹄髻即是古代fù女发式。其形如鸟振双翼状。惊鹄髻式,在汉末三国(魏)时就有,马缟《中华古今注》:“魏宫人好画长眉,令作蛾眉、惊鹄髻。”历经两晋、南北朝,直到隋唐时期,长安城内仍流行这种发式。这是一种双高髻。梳理时,将发提起,编盘成惊状之鸟展翅yù飞的样子;也有先做好义髻后固定于头顶。据传此髻始于魏文帝宫中,后传入士庶间,到了唐代,风靡于长安城中。但是,这玩意扎在一个男人头上那就,太那啥啥了,第四点,那男人手捏兰花指,身上抹香粉,腰间还挂着一条丝巾,哦,应该叫做香帕,还画着眉。但是这都不重要,因为异装癖也不是不可能的,第五点这男人没有喉结,而且声线细的比女人还女人。这,这,这是从哪个朝代穿越过来的神经病啊!长得如此粗犷,国字脸,大蒜鼻,铜铃眼,覆船嘴,偏偏还要穿着邻家小妹妹的装扮,任青快要吐血了,这货,是来掉节cāo的吗?东方大叔,快来灭了这个妖孽吧!重要的一点也是最后的一点,这男人下面穿着的是紧身裤,但是,但是,它居然是凹下去的!!
“喂,本大人在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任青还沉浸在看到这男人的吃惊与恐惧之中,那男人感到了自己的被忽视,十分不爽的出声。任青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哭丧着的一张脸把那人给吓了一大跳。
“这位,大哥?大姐?咱俩素不相识,你又何苦苦苦纠缠?这样于情于理于你于我都不好,所以您老还是回家去吧,别在这里吓唬小朋友了好不好?把小盆友吓哭了那可就是罪过罪过了,你有这样的癖好这不是你的错,是你爸妈的责任,是他们给错了你基因,再加上后天有没有好好教导你的缘故,先天不足,后天畸形这都与你无关,可是,能不能请你别出来吓人啊?你看,吓到小盆友是罪过一桩吧?虽然说这里没有小盆友但是你吓到花花草草都蔫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有此神功无敌,那何不用于正途,报效国家呢?你看,在那东海出去不远处,有这么一个小地方,在地图上他就像是一条小青虫吧?可是就是它,就是它趁人不注意咬了生病的大公鸡一口,把病dú都传染到了大公鸡身上,你说可不可恨?这是耻辱啊耻辱!你说我们该拿这只虫子怎么办?踩死它对不对?可是踩不死呢?那我们也要想尽办法玩死他,你说是不?”
任青一顿连环发shèpào把那人说的目瞪口呆,直愣愣的点头。
“子壬兄说的有理,藏癸受jiān人谗言,误以为兄是卖国求荣欺世盗名媚上欺下之小人,惭愧,惭愧,那么子壬兄,你说,我们该如何去整这只小虫子呢?”
看来这男人除了奇葩一点思想固守一点以外还是挺好的,至少挺爱国的,而且脑筋也不笨,孺子可教!任青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心中盘算着这个家伙的战力值有多少,任青不是个愤青,他是个愤青中的神经病,眼前有一杆很好的长qiāng供他使,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啊,咱们自然是去那边闹他个天翻地覆了!”
任青小眼睛一眯,小白牙一闪,整副jiān声jiān笑小人得志的样子。
“可是咱们有条约,我们这些修真者也好,异能者也好都是不能擅自过界的,要有官府批文方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