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起回更衣室的。也准备一起出车间。捡钱的那个女工在更衣室旁边的卫生间去小解,所以走的比别人晚点儿。到了厂大门口才想起手表忘在了工位上。
她心想刚下班没多久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就问门卫借了个手电,转回去一个人上楼去拿手表。她记得自己快下班时看了一下时间。然后为了更快赶活儿就摘下来放在了焊接工位上继续干活。
电灯开关装的位置不合理,竟不在车间门口而是在车间稍里面一些。所以她也没必要再去开灯。她进去的时候提心吊胆的直到拿了手表往外走。当时她被人拉了一下。她赶紧想着是被产品挂到了,急忙往外跑。跑的时候听见身后有很轻的脚步声跟着她跑。
直跑到车间门口她才松了一口气。到门卫室还了手电,正要骑上自行车走时趴在车把上哇的一下哭起来了。
老高问她怎么了好好的一下子就哭起来了。安慰了好久她才平静下来,说下班人走完后有什么东西动了她的手表了。她说大部分人下班后,就剩下她们几个人自愿加班。因为要换产品,这个产品的工装模具在别的工位上。她就直接到别人工位上去做。省得来回搬。
她当时看了一下时间后才摘下来的,手表自然也放在了别人工作台上,可是刚才她是从自己的工作台上拿到手表的。就是骑车要走时才想起来,给后怕吓哭了。
老高安慰她说可能是她自己记错了,也可能是先看的时间摘下手表后才换到别人工位上的。
那女工摇摇头,我看时间时是十点钟,因为最迟下班时间到了所以才摘下手表好快点儿赶活。肯定放在别人工位上的。
老高说你好好想想,应该是记错了。回家吧,没事儿,我夜里睡这门口离车间那么近都没事儿。
那女工半信半疑地,骑上车子走了。
李宏波追问,以后呢,以后还发生过什么事儿吗?
老高说过去一个月后,慢慢也就没什么事情了。不过半夜里,不定在车间什么地方,还是能听到异样的动静。这车间里的灯,偶然还会亮起来,不过时间不长,很快就会自己关掉。
根据我的认识,如果单单是鬼魂,没经过变异或没有附着在其他东西上,是不具备开灯这样改变实物现状的能力的。我就问老高,现在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老高看了看李果和小张,说偶然还是会有,不过我只跟老总说起过,老总说这事儿在调查核实前不要随便说,就是怕闹的人心惶惶的,工人都不敢加班。
我问李果,知不知道现在这个方小同和自杀的那个小方是什么关系。
李果说这个没问过,这附近几个村子都有姓方的人,可能是巧合,没什么关系吧。
李宏波说那个傻子死的更早,除了在那个车棚里弄出点儿动静,也没怎么闹腾过。看起来现在的闹腾,和这个自杀的小方关系更大些。老高也说了,这么些年都没停止过。只不过偶然碰上了方小同,又因为马娃子骂了她,突然就闹腾的明显起来。
李果和小张他们,都很赞同李宏波的观点。那个破车棚那儿,建议我们不要再去惊动。免得一个问题没解决又多出另一个问题来。
对李果与小张的话,老高笑着点头附和。我看了一眼老高,觉得他笑的有点儿不自然。
喝完酒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了,李果和小张离开厂子回家,我和李宏波回宿舍开了空调睡觉。
夜里两点钟,我被冻醒。灯没有关,看看空调的温度,是十六度。就把李宏波叫起来,一起到外面车间里去看看。从我们住的这个宿舍朝里的窗户上,能直接看到车间里。
车间里的灯亮着。我两个拿着手电下了楼梯,走进大车间,大车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们白天看过,知道照明总闸在什么地方。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