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行,行,没什么事儿。就是刚来时看见过有个人影,大半夜的在窗口那一闪而过。还有楼上的卫生间里,有过人的哭声。
王阿姨嘱咐我们一定要小心,晚上睡觉时就睡觉,别到处乱跑乱看。801房那个女人死的不明不白,冤气重着哪。年轻人别不信这个。
李宏波说她不是跳楼自杀吗?哪有那么重冤气。
王阿姨说她晚上就看见过那女的在楼梯上来回地走。
我问王阿姨:“你晚上不走电梯走楼梯干什么?”
王阿姨愣了一下,说也是偶然碰见,是偶然。
李宏波追问说:“王阿姨,你不会在大晚上的走楼梯上来吧?”
王阿姨说:“那不是,我爱串个门,见面熟,有时到楼下或者楼上走一下,所以就不走电梯了。”
王阿姨这么说,倒很符合她xìng格,可不是见面熟吗?她上上下下串个门,也不稀奇。
电梯到七楼,我们临下电梯时,王阿姨问那茶叶怎么样?喝完了说一声,她那里还有。
我和李宏波忙说谢谢,很好喝,谢谢。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和李宏波两个人都在房间里呆够了。李宏波在客厅里喊我出去转转。我才来到客厅里,就听见赵艳红在楼上大吵大叫,她的声音是从外面阳台上传过来的。
赵艳红骂马超杰没良心,叫她住个死过人的闹鬼房间。她说她要搬家。这鬼地方谁愿呆谁呆着。
我没听到马超杰的声音。李宏波听了一会儿,说:“赵艳红在给马超杰打电话吧?她怎么知道了这房间里死过人的事儿。靠,马超杰不会怪咱们说的吧?”
我说:“咱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他做得别人就说得,关咱们什么事儿。”
李宏波晃晃脑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很可能是那个王阿姨说的,那个热乎劲儿,坏了人家的好事儿。”
我在后面把门关上,对李宏波说:“你和马超杰,有点儿惺惺相惜吧。”
李宏波说:“去你的,哥现在改邪归正了,哥跟他不是一路人。”
我和李宏波在外面转了一圈,吃过中午饭,在公园树底下凉快了一阵子,到下午两点才回来。到楼下刚好有一辆黑色本田车停在那儿。从车里下来两个人,有一个人很熟悉,是马超杰。
另外一个人,穿着一身道袍,身上背着一个背包,头发还是平常人的头发。说话yīn阳怪气的。装逼。
马超杰看见我和李宏波,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
李宏波上前和那个穿道袍的家伙打招呼:“你是去他家的?真巧,我就住在他家楼下,咱们有些日子没见着了吧?”
穿道袍的家伙愣怔了一下,挤出个笑容说:“嗯,嗯,有两三个月了吧,对了,你现在做什么?过的怎么样?”
那家伙一边说,还一边背着马超杰对李宏波挤眼睛。
李宏波会意地一笑说:“还能怎么样,在这小区里做保安。我们两个人虽然也懂些门道,可没名气,没人请啊。不像你,知道你的人多。”
马超杰看看李宏波,问道:“你们认识?”
李宏波说当然,同行,我们是兼职,他是专职。
马超杰露出很意外的表情,说:“要不你们一起上去看看?”
李宏波说上去是行,但有专职的人在,我们就看看,不说话。
然后李宏波问那个穿道袍的家伙,方便吗?
那家伙连说方便方便。
我低声问李宏波,那家伙怎么不揭穿你?
李宏波低声回答说,你没看出来,他就是个骗子,他以为我在哪见过他,还怕我揭穿他呢。
从电梯里出来。马超杰忍不住问我们俩:“袁晓丽的事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