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事儿。”
李宏波说了一个名字给马超杰。马超杰说,好,好,我记下了。走了,打扰二位了。
我一边往外送他,一边说客气了,都是邻居。
就在我正要拉开门的时候,马超杰的手机响了。马超杰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本能地浑身一震,一咬牙把手机接通了,并且按了免提,看了看李宏波我们两个。
里面一个声音说道:“我每天都看花园里的花,我家阳台外面是个花园,有好多好多的花。”
这句话重复说了两遍,然后就挂掉了。
马超杰的脸,变的苍白。喃喃地说:“没错,是袁晓丽,是袁晓丽。”
我没有听懂袁晓丽这句话。阳台外面是个花园。这怎么可能?袁晓丽和马超杰住的可是八楼,八楼的阳台外面什么都没有,只有空气。哪来的花园?
马超杰自言自语了几句,退后两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茶就喝,烫得一口吐出来,弄了一地。
我和李宏波没有劝他。这会儿劝他什么都没有用。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倒觉得袁晓丽那句话,不像是对马超杰说的。他们自己的家,马超杰能不清楚吗?袁晓丽没必要对马超杰介绍自己的家啊。
也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花,只有袁晓丽看的到,而马超杰看不到。所以袁晓丽才会对马超杰说这些。那在什么情况下,袁晓丽看得见这些花,马超杰却看不见呢?
鬼迷眼?
如果马超杰屋里闹鬼,马超杰也应该知道些情况。他怎么一点儿没提他房间里闹鬼的事儿?袁晓丽的死,真和先前死掉的那个装防盗窗的女人闹鬼有关吗?
过了一会儿,马超杰安定下来。我问他:“你家阳台外面有个花园这事儿,你知道吗?”
马超杰一口否定:“我不知道,我家阳台外面,从来就没什么花园。”
我觉得正常情况下,马超杰应该反问我。阳台外面没有花园,这是明摆着的事儿。但每个人的思维和说话方式都不同,所以我也没有细想这些。
李宏波chā话说道:“我觉得袁晓丽的死,和阳台外面的那个花园有关。她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跳楼的,很有可能,她没觉得她是自杀,她是在去那个花园里要做什么事儿。”
李宏波和我想到一处去了。我也觉得,袁晓丽的死,和那个并不存在的花园有关。
马超杰忽地站起来,吼道:“我再说一遍,我家阳台外面没有花园!没有!”
马超杰的反应,在我和李宏波的意料之外。我俩说的是假设的情况,在推测袁晓丽的死,以及她说的那个阳台外的花园是怎么来的。我两个也住这里,知道阳台外面没有花园。马超杰这反应,有点儿太过激烈了。
马超杰一边说,一边挥着手。说过之后,又很懊悔地用手抓头发,坐下去对我两个道歉:“对不起,我心里太乱了。”
我笑笑说:“没什么,谁摊上这种事儿,都淡定不了。”
马超杰站起来,快步走向门口说:“我走了,上班去,我女朋友在家里,若有什么事儿,你们照看着些。”
李宏波不接他的话,叫住他:“哎,你还能开车吗?不行就别去上班了,反正你是老板,没事儿的。”
马超杰摆摆手说:“没事儿,我能行,不上班我更得疯掉。”
说着他拉开门出去了。拜托两个不太熟悉的人照看自己的女朋友,这家伙对我俩也太放心了,还把我们当男人不?幸亏哥的人品好,要不就李宏波那种马样的,赵艳红说不定成谁的女朋友呢。
马超杰一走进电梯,李宏波把屋门关上,一脸歪笑地问我:“刘文飞,我们要不要去照看下马超杰的女朋友?”
李宏波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