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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的不多的稀罕事儿。”

    我接过老杨的话说:“杨叔,我绝对相信你。你看这个钻井啊,往地下钻了很深对吧。那地下会有各种各样的岩石和矿物质,有些我们都不怎么了解,所以水会变红色啊什么的都不足为怪。”

    老杨举起右手,伸出食指说:“打住,打住,那水给人的感觉不同,绝不是你说的什么红色的矿物质什么的。不说这个了,信不信都不关咱们的事儿,我就一说,你们就一听,如果你们还在深圳,走着瞧,这里早晚得出事儿,我今个儿把话摞这儿。”

    老杨说的笃定。我两个不接他那茬,我和李宏波最关心的,是现在这栋楼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我引导老杨说:“杨叔,说说那小女孩儿的事儿,为什么一会儿看见了,仔细看又看不见?”

    老杨说吸口烟,弹弹烟灰说:“那不明摆着吗?不是人呗。”

    我问老杨:“那你看见了吗?”

    老杨喝一气酒,瞪着眼睛说:“不瞒你两个说,老哥我也看见了,不止是看见了,我看见的次数比别人看见的时候还多。因为我夜间就在这大楼里巡查。”

    我一听这个就来了兴趣,问他看见了什么。

    老杨说眼角的余光,不断感觉到有一个小女孩儿,一会儿在这边,一会儿在那边,手电一照,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吃吃喝喝一直到夜里十一点多。老杨再说还是那么些内容,没有更多的东西了。我们也吃喝个差不多了,就倒在席子上睡觉。大夏天,好迁就,往哪一躺都一样。

    我现在更加确定,这个小女孩儿是个小鬼,而且专门针对吴总来的。哪里最能要吴总的命,她就在哪里出现。比如这栋大楼,如果一盖好就荒这儿派不上用场,足以使吴总倾家dàng产。

    我来吴总家前,在宝安公园遇见的那个墨镜男,应该就是养小鬼的人。至少,他脱不了干系。只可惜现在,人也没处找去。

    那个算命的家伙呢,他又是什么来头?

    我手上戴着猫牙手镯,手脖脚脖上还绑着打了结的红头绳,李宏波也是。所以不多久,我和李宏波就放心地睡着了。

    睡着时做了个梦,我做梦时,很多时候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也不能想醒过来就醒过来。有时费好大劲儿醒过来,也还是在梦中,不过是个梦中梦。

    我这人恐高,这次做的梦是,自己觉得睡下面不爽,往楼上爬去。楼道很窄,窄到要手脚并用,才能勉强在上面走。

    有的楼梯,中间还断层,要很危险地踮着脚尖努力爬上去。好不容易到了顶楼,发现顶楼面积狭小的要死,刚开始还能站在上面转个圈观察。一转眼工夫就只剩下立脚的地方,还很高,四面全是空气。我只要动一动,就有可能直接掉到最下面地面上去。

    我一点儿也不敢动。楼顶却摇晃起来。我感到整栋楼就变成了一根大柱子,我就正站在柱子最顶端。本来一个人还站不稳,李宏波突然出现在我一边,晕乎乎的东倒西歪地往我身上撞。我的心猛地一提,整个人就从高高的楼顶掉了下来。

    吓死我了。我知道自己不会死,必定会醒来。

    我还没醒来,李宏波就砸到了我身上。我仍是在梦里。

    砸过之后,我嗷地一声叫,睁开了眼睛。我身上正压着一个人。扭头看一边,李宏波还在,迷迷糊糊吧咂着嘴,问我:“刘文飞你不睡觉你干嘛啊。”

    我推那人起来,那人一边蹲在我一边一边说:“见鬼了,真见鬼了。”

    听声音是老杨,我一下子坐起来,问老杨怎么了。

    老杨说楼里面,有很多影子。我手电照过去,看见他们在跳舞。

    这老杨真能扯,实际上他也没喝多少酒,而且是啤酒。我向来以为在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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