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一般猫大多了。
他们三个人望向我。李宏波问:“怎么了?”
我说有一只猫。
我还没说完,李宏波接过话头说:“有一只猫?没猫才怪。”
我比划着,把手搁到胸前的位置:“有这么高。”
李宏波就不说话了。
李宏波突然哎呀了一声,用手摸摸头,把手伸到我手电的光芒下,借着微弱的光芒,我能辩认出来那是血。这点点血,对我的影响不大。但对我心里的震憾却不小。
我们这会儿,根本没人受伤。李宏波手上的血哪里来的?我见他摸了头,就看向他的脑袋。一滴液体滴在了我头上。我用手一摸,粘的。把手伸到手电光下,是血。
我抬头朝上看去,头顶的钢架上,倒悬着一只猫,来回晃悠着。微弱的手电光下,猫头没了,猫的脖子那儿,往下滴着血。不是哗哗地流,是一滴一滴往下滴。两只猫爪,还互相一碰一碰的,很好玩的样子。
按道理说,这猫没了头,应该是死了,但很明显它还没死,它的爪子,还动来动去的。
我心里感到的却是恐惧。你见过没头的猫两只爪还在那来回搓啊搓的吗?
我们急忙往前行了几步。
李宏波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拍脑门说:“你们有没有听说过,童子尿能解鬼打墙的?赶紧来一泡吧。”
两个保镖一听催李宏波道:“你来,赶紧的,还等什么?”
李宏波猛摇头:“我要还是童子,叫我老婆情何以堪。”
我心说你狗日的怎么不说,叫那些跟你睡过的女孩子情何以堪。
李宏波看着那两个保镖,那意思很明显,我不行,你两个来吧。
那两个保镖苦笑着摇头。
最后三个人齐齐看向我。我问李宏波:“做梦跟鬼做过算还是童子吗?”
李宏波说应该算,肯定算,就指着你了。
那好吧,我说。
我叫他们转过脸去。往前走了几步,背对着他们撒起尿来。一泡尿还没撒完,突然听到李宏波叫我。我的名字就三个字,却是一个字比一个字声音小。
我回过头去看,他们三个人不见了。长廊还是长廊。手电微弱的光照不了多远。我把一泡尿撒完,也不知道鬼打墙破了没有。他们三个人去了哪里呢?
我突然感觉周围有了亮光。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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