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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女子大学难民收容所去找我的养母。找到了养母和小妹,才知道我的小妹被日军强jiān了,她当时只有10岁,丧尽天良的日军连一个10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由于身心受到创伤,可怜的小妹没几天就死了。

    我父母不放心家里,有一天晚上跑回家,可没有想到还是碰到了日军,我母亲被日军强jiān了,我父亲受了刺激,得了脑溢血,没有几天就去世了。我母亲经过这场灾难的刺激,精神失常了,不久也去世了。我婶婶被日军逼问有没有看到中国兵,她不肯说,被日军杀死了。

    这血海深仇我永不会忘,日军害得我变成了孤儿,我要控诉他们!

    杨明贞,女,1931年2月9日生,汉族,祖籍南京

    1937年12月时6岁,家住南京市东文思巷

    我叫杨明贞。1937年,我家住在南京市东文思巷(靠近大中桥),家中有三口人:父亲杨光源,53岁,是个编织竹器的篾匠;母亲杨宋氏,51岁,没有工作,在家里做家务;我本人当时6岁。现在,我家住在南京市罗廊西村16号。

    日军是1937年12月13日(农历冬月十一日)进城的。进城第一天,日本兵到我们家来了好几趟。先是来了一个,我母亲招呼他坐,被他一脚踢倒在地。第二次来了两个日本兵,向我们要“洋火(火柴)”、“香烟”,我们没有,他们就拳打脚踢,没办法,我父亲就给他们包了一些旱烟叶,才把他们打发走。接着又来了两个日本兵,抢走了我家挂的咸ròu。到了中午,又有五六个日本兵端着qiāng和刺刀冲进我家院子,他们先是对着一位看门的老头连开几qiāng,这个老头叫浦狗子,50多岁了,因流血过多,到了晚上就死了。接着,又对着房东朱老太太开了一qiāng,打在腰上,当场就打死了。当时我父亲在堂屋里也被日军打了一qiāng,左臂受伤,子弹头留在里面。到了傍晚,又来了一批日本兵,抢走了我母亲的金首饰、银圆和钱,还抢走了我们的棉被。

    12月14日(农历冬月十二日)早上,天还没亮,我们一家准备到难民区去躲难,谁知刚走到大中桥,就被日本兵拦住了,日本兵用qiāng对着我们,我们只好又回到东文思巷。这天下午约3点钟,有一个骑马的大胡子日本兵带着qiāng,手握军刀,闯进我家院子。他一把将我抱住,解开我的棉袍扣子,脱掉我的裤子,我吓得又哭又叫,日本兵就用刀对着我的额头连砍两刀,至今刀疤还在。父亲看见了,用右手从日本兵手里把我夺了回来,日本兵见状,打了我父亲两个嘴巴,并使劲用脚将我父亲踢倒在地,还对着他的脖子砍了3刀。父亲为了救我,身受重伤,不久就去世了。他的尸体是被红字会拖走掩埋的,至今也不知道埋在哪里。

    12月15日,日军进城第3天(农历冬月十三日),我和母亲躲在家里,为躲避日军的强暴,母亲在脸上涂满锅灰,用布包着头。这天下午约1点钟,来了两个日本兵,端着qiāng和刺刀。其中一个用刺刀挑开妈妈的衣襟,脱下她的裤子,把她糟蹋了,还用手抠她的下身,又用qiāng拐子捣(母亲的下身)。母亲疼得又哭又叫,苦苦求饶,可日本兵就是不放过。另外一个日本兵也强行解开我棉袍上的纽扣,将我强jiān了。

    之后,我母亲因受到严重的刺激、惊吓,得了精神病,眼睛也哭瞎了,不久就去世了。父母亲被害后,我成了孤儿,无依无靠,先是到处讨饭,后来做点小生意,卖烧饼、油条,勉强维持生计。日军糟蹋了我们,对我影响很大,不仅在生理上造成小便失禁,在心理上也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我父亲的一个师兄弟的儿媳fù,是个童养媳,当时才18岁,日本兵强jiān她后,还用刀捣她下身,当场给活活捣死了。她遇害的地点在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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