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底怎么样了呢,生命的长久保障不会有吧?”
这个日军新兵特别强调:“我所看到的中山码头的大屠杀是17日以后发生的事……但我觉得日本兵的qiāng击一直持续到我离开那里的25日。站岗大体一天两小时,第二天的时间就会变化。因为机关兵等其他的士兵并不上甲板,只有水兵等兵种站岗,所以每天都会轮到自己,一天至少一次,有时是两次。站岗期间,每天、每隔一段时间qiāng杀等的杀人行为、大屠杀一直持续着。站岗时,不时有其他的机关兵等士兵嚷嚷着‘让我们也看看’,过来一起观看……”
屠杀中国人,在占领南京后,日军如同观看和参与游戏一般,时时处处,流露出“自然而兴奋”的心境。显然,这种游戏式的大屠杀,对“鬼子”们而言,刺激又亢奋,完全是兽xìng的、野蛮的,毫无人xìng可言的。
见年轻男人便杀,这是日军进城后最丧心病狂的屠杀--这过程中,失去组织和无处可去的中国守军官兵是最可怜的人,只要遇到鬼子,他们便成了qiāng下鬼魂。
江东门,原guó mín dǎng“模范监狱”门口,一群50多人的中国守城官兵举着白旗,赤手空拳地在街上走着,迎面走来一队日军。“我们是俘虏了,我们来听从你们的安排。”中国军人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
日军不分青红皂白地用qiāng将这50多中国军人赶到监狱附近的一个菜地,并命令他们排好队。突然其中十几个日军举起大刀就往这些中国军人砍去……“我只记得有一个日本兵高举着军刀向我砍来的凶恶形象,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刘世海是唯一幸免于难的人,他苏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被两具尸体压着。“同行的50多个人仅有我活着,现在我的脖子上还有一条10厘米长的刀疤。”
投降的中国军人再不敢成群结队在大街上出现了,所有三五人结队而行的男人们都在日军就地qiāng杀的范畴内。
守城军某部的十来个士兵跟着他们的连长装成一队拉粪的民工,yù躲过强盗耳目,逃入附近的一个垃圾场。几个日本兵将其拦住,令其放下粪具,拿着扁担,搁在脖子上,列队成行。然而几把亮闪闪的军刀像剥蒜头似的砍下这些中国军人的头颅……当无首的身躯血柱喷涌时,站在一旁的鬼子们哈哈大笑,称之“臭熏红泉”。
这时一位中国男xìng市民路过,又被日军拦住,查他手相,见手掌有茧,便解下其棉袄上的带子,在其脖子上绕了一圈,然而由两个日军各执一头,开始“拔河”……待这位中国市民气绝命断后,这两个日本兵又举起军刀,砍下其首级。当血淋淋的头颅在街头滚动时,日本兵又玩起了“踢足球”。
大街上,顿时血浆四溅,而日本兵竟然“笑逐颜开”。
日军猜测和试探败阵与散落的中国军人非常有一套。验手相--看是否有茧,有茧者不由分说,统统视为曾经的握qiāng军人,不管你如何辩解。被刀砍、吃子弹,全由鬼子想玩什么花招而定。
但有时也不尽然。有人在大街小巷里行走时,一见日军,吓得拔腿而跑时,日军便会举qiāngshè击,直到看着你中弹而亡。这并非完结--加砍一刀、两刀,甚至十刀八刀,皆随兴致而言。
落魄的中国军人在城中东躲西藏,仍有很多人无处可躲、无处可藏,只好在街头佯装无辜市民。
日军见之,突然一声:“立正!”
习惯在军队里听长官命令的中国军人,被这样的“命令”一下收住脚步,直挺挺地立正在原地。
“哈哈哈……”日军见状,兴奋地狂笑。接着,便是“嘭”的一颗子弹完事,或者上前“剥蒜”、“开瓜”。
于是,红红的血和白白的脑浆,